马车上,花草都迅速地向后倒退。山道蜿蜒,君铃抚着腰间的青笛,心中陡然不舍:“停车。”
君兰的墓就在邻近的山包上,,苏瑾竹怕她触景伤情:“你……”
“停下!”君铃命令道。
“好好好。”苏瑾竹想再征求一下柳叶的意见。却见她面若冰霜,不与苏瑾竹对视,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只好乖乖停车。
墓前并没有祭拜的痕迹,又粗又硬的草茎比膝盖还高,结出白色的花骨朵儿。
君铃没有祭品,只是蹲在地上拔掉荒草,一根接一根,越拔越慢。泪水接连落下,她突然跪到在地,不顾手上指甲里满是污泥,掩面哭起来。
“这这这……”苏瑾竹刚想让柳叶劝劝她,结果柳叶也蹲下来继续君铃的事业,默默拔草。
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啊。苏瑾竹感觉时间分外漫长。
突然,君铃动了。她取出青笛,双手一合一松。青笛发出咔咔的脆响,碎片坠落在长长绵绵的草杆间。
“林简!”君铃咬牙切齿地低吼。
柳叶一步窜上前,拎着君铃的衣领警告她:“听着,林简是皇上身边的近臣,不是一点迷药和致幻药就能解决的人,你对付不来!”
君铃甩开柳叶和她带来的泥土,冷笑道:“你主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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