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阁主的不同意。”苏瑾竹笑吟吟捡起纸团,丢到纸篓里,“我也不过是混口饭吃,别见怪喽。”
执锋百思不得其解:“我以为我和狐耳阁谈得很愉快?”
“公是公私是私嘛。羌古部出了名的野蛮和排外,连语言都和霜国不同,谁愿意把妹妹嫁到那种地方去?”苏瑾竹做肉痛状,拿出一瓶好酒来:“赔给你的,消消气?”
“不用,戒了。”执锋看都没看一眼,“我写给她的信呢,都被你们拦下了?”
“当然啦。你别这么看着我,瘆得慌。没烧,真的,一封都没烧。那么厚一沓子,我都存下来了。要不……你拿了自己给她看?”
执锋张了张嘴,神色古怪:“你……都拆开看了?”
“没,绝对没有。”苏瑾竹举双手保证。
“还算义气。”执锋撇撇嘴,接了她的酒掂了掂,“烧了吧,当时没送出去,现在也没什么用了。”
苏瑾竹手里一空,惊叫道:“哎,我的酒!你不是戒了么?”
“放心,明日到京城时候我会告诉宸若,这是你送给他的。”执锋贼兮兮地说完,伸了个懒腰,哈欠连连。
苏瑾竹的脸腾地红起来:“呸,谁让你送了。”
公子和姑娘们都上了船,隐隐约约可以听到丝竹歌舞之声。
各类叫卖都恍然失了趣味,君铃找到寄玉,让她找个由头把云寄书带回去。自己则漫无目的地瞎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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