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深居别院的夫人,一个是掌管外事的账房,这俩人怎么勾搭,啊不,认识到一起的,还真是个问题。
定王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气压也意料之中地越发低了。
柳氏慌了,跪着向前,辩解道:“我没有,王爷,我和他什么都没有,真的。”
不知怎么,君铃总感觉定王的怒气是装出来的,他似乎并不在乎柳氏与王管家的关系,只是想借此机会给她一个下马威而已。
慕容行端看不下去了,一个箭步上前拉起自己的娘亲,对定王说:“父王,您明知道定王府七成的铺子都在雅郡主手中,何必为了这些小事伤了情分呢!”
慕容雅立刻起来反驳:“庶老哥这话可是冤枉我,我手里的铺子都是自己做出来的,赚到钱也有我自己的用途,不归王府管的。”
“自己做?还不是用的王府的钱。”慕容行端的不满积蓄已久。
慕容雅反驳慕容行端就像欺负小孩一样容易,无辜地说:“用的是我娘亲留给我的钱。”
定王府所有人都知道,侧妃是王爷心中永远的痛,任何人任何事只要站在侧妃一面,就代表着没有上限的宽容。
无论柳氏母子翻出多少不公,只要慕容雅与王妃统一战线,定王心就永远不会偏向他们。厌倦了无休止的争论,王妃对柳氏母子目前的窘况十分满意,抿了口茶对定王说:“王府的用度本就紧张,此事必须有个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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