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坐得太久,手炉不那么热乎了。君铃感到手脚有些麻木,便起来活动活动筋骨。
过了白石桥,有不少年轻男女在放花灯。漫天星星点点,若隐若现,似萤火丛丛飞扬开来。
好漂亮。
再回头,红台子上猜灯谜抽奖环节已经结束,人迹寥寥。
他不会来了罢,君铃呼出一口冷气。小摊上的糖葫芦还剩最后一串,她的手指刚伸出来,又被寒风了吹回去。
好冷,还是在披风里缩着吧。如此想着,她走到还没关门的小饭馆里,要了碗元宵吃。
甜甜的烫烫的,却怎么也暖和不起来。
忽然有个带着娃娃头面具的人坐在她对面,糖葫芦挑逗般地伸到她嘴巴前。
君铃也不客气,张口咬掉,扭头就走,“掌柜,他结账。”
“哎哎哎,吃了就走,不道义吧?”执锋掏出银子放在桌上,追上来嘻嘻笑道。
君铃含着山楂,气鼓鼓道:“放人家鸽子,也不道义吧?”说着她一把夺过糖葫芦,“赔我。”
好像没那么冷了?一定是吃了元宵的缘故。
执锋知她不气了,嗤嗤笑说:“你说你多好骗,一根糖葫芦就拐跑了。”
“呸,我就该跟糖葫芦大叔回家去,有数不尽的糖葫芦吃。”君铃抛了竹签子,自顾自地跑过石桥。
执锋紧随其后,看着君铃挑来挑去,最后选中一只淡紫色的花灯。
然后她一手拎着花灯,一手拿着从摊主处借来的笔,头也不抬地问:“写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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