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了,怎么还出血了?”苏瑾竹手足无措。

“那可是和冥王蛊齐名的秘术,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君铃悄悄擦掉唇边的血,捂着胸口苦笑。

“那我们这就回去疗伤。”苏瑾竹话音未落,穆凤枝跑上来,差点又给君铃一个熊抱。

“别急着走啊,你可是天下第一呢。”穆凤枝洋溢着开心和不可置信,“没想到你这么瘦小,居然如此厉害!”

瘦?受冥王蛊的影响,君铃的确胖不起来。但是小……她毫不费力地扫了一眼穆凤枝的头顶,除了苏瑾竹这种跟男人差不多彪悍的身高,应该没人有资格这么说她吧?

“哎呀,不要在意我的用词,总之就是你真厉害,今天谢谢你啦!”穆凤枝挠挠头,居然羞红了脸庞。

没什么好谢的,我只是为了我自己而已。君铃对上苏瑾竹关切的目光,什么都没说。

撑着过了冗长的仪式之后,君铃终于得以回到客栈。胸口的钝痛已经无法掩饰,她把刻着“天下第一”和复杂花纹的金令牌随手一丢,张倒在床上,冷汗直冒。

不一会儿,苏瑾竹端着热水和药膏来敲门:“你怎么样?”

“累了,睡会儿。”君铃让自己的声线平稳下来,如往常一般。

苏瑾竹推门进来,看见被丢到床下的令牌,开玩笑说:“多少人得不到的东西,你就这么给扔了?”

君铃爬起来,把玩着令牌喃喃自语:“又不能卖,留着干嘛,占地方么?”

“卖吧,估计那群老头不会打死你的。”苏瑾竹一边给君铃青紫的后背涂药膏,一边念叨,“都说你不用管了,非得胡乱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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