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启动车子,有些沾沾自喜,接着说道:“我相信咱们总裁夫人肯定就是子寒大师,咱们总裁的眼光一向不错……”

莫五很是认同楚凌的这句话,眯着眼睛,嘴角微勾。

夏栀洗漱完,从浴室出来,很意外的没有见到傅奕寒的影子,刚走到床边,见傅奕寒推门而入。

傅奕寒走到夏栀跟前,牵着她的手,朝卧室外走去。

“奕寒哥哥,干什么呀?”夏栀见傅奕寒脸的高深莫测,疑惑的问道。

傅奕寒只微微一笑,领着她走到二楼的书房,推门而入,夏栀就见桌上铺好了纸和笔。

“过来!”傅奕寒站在书桌前,看着楞在门边的夏栀,朝她勾勾手。

夏栀走过去,满腹疑云。

傅奕寒把笔递给夏栀,“子寒,给我写幅字!”

夏栀看着很是正经的傅奕寒,颇是无奈的弯了弯眉眼,勾着唇,歪着脑袋思索了一番,才开始落笔。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一首上邪挥洒的淋漓尽致,字迹是青禾的字迹,字体遒劲挺拔,全然不似眼前的小女人一般柔弱可爱,可是那诗句里却包含着小女人满满的情意。

夏栀在落款处提上子寒二字,却又紧随其后用正楷写了一个栀字。

傅奕寒一直注视着夏栀,她写字时那专注的模样,让他挪不开眼,尤其见她在子寒后面注上自己的名字栀时,心里更是说不出的舒畅。

夏栀放下笔,含情脉脉的看着傅奕寒,眼神又像是亟待得到表扬的小孩子般灵动。

这篇上邪是她对他没有说出口的誓言。

傅奕寒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被夏栀填满了,忍不住揽过她的身子,扣着她的后脑,直接覆了上去。

一番炙热浓烈的深情过后,傅奕寒坐在椅子上,怀里是娇喘连连的夏栀。

“你到底还有多少美好,是我没有发现的,嗯?”男人的嗓音带着口口未退的暗哑,充满磁性,异常的好听。

夏栀靠在傅奕寒怀里,喘息着,抬起迷蒙的眸子,注视着他,缓缓摇了摇头。

刚沐浴过后的女人身上带着特有的馨香,傅奕寒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穿过裙底,一路蔓延……

夏栀忍不住扭动了身子,声音娇软,“奕寒哥哥,不要……”

这个声音更是刺激了刻意压制的傅奕寒,他再也不管不顾,掀开了她的衣服,温热的亲吻,落在她的胸前……

傅奕寒情动,疯狂的亲吻着怀中的女人。

夏栀感受着傅奕寒的热情,心中无比羞愧,这里可是书房,他们竟然在书房里……

“奕寒哥哥,去卧室吧……”夏栀忍着身体的空虚,娇呼出声。

可是傅奕寒似乎有意如此,不禁没有离开书房,反而更近一步,大手一路向下,滑过她的寸寸肌肤……

夏栀忍不住嘴角溢出声声惊呼。

傅奕寒勾着唇,邪魅的看着怀里小女人满含又无比忍耐的脸颊,托起她的身子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在夏栀一次又一次的求饶声中,傅奕寒才抱着夏栀回到卧室……

再一次的狂风骤雨来临,直到夏栀再也承受不住昏睡过去……

傅奕寒怜爱的亲吻着熟睡的小女人的额头,起身替她擦拭干净,才躺回床上。

熟睡的夏栀下意识的靠近傅奕寒,直到被他揽在怀里,呼吸才变得匀缓,嘴角微勾着进入了梦乡。

夏宅。

沈明慧辗转了一夜,在天快亮的时候才眯着眼睛睡了一小会。

夏父早早的坐在餐厅里,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报纸。

夏茉醒得早,下来的时候就见夏父正端坐着。

唯唯诺诺的走到夏父身边,“早,爸爸!”

夏父眼睛没离开报纸,只是轻轻的点了头。

夏父吃着早餐,味同嚼蜡,她很想开口替妈妈求情,可是又担心万一夏父已经忘了这件事,她在提起来,夏父真的把沈明慧送回沈家。

夏父抬头就看到夏茉满脸纠结的吃着早餐,冷声说道:“你妈妈呢?”

夏茉心想完了,看来夏父并没有忘记昨天的事,便起身,走到夏父身边,蹲下身子,凄惨的说道:“爸爸,对不起,这件事都是我的错,跟妈妈没有任何关系,求你不要让妈妈回沈家。”

夏父见女儿这么可怜的样子,心软了几分,可仍旧坚持自己的决定,“就算是你的错,你妈妈也有责任,没有教育好你,我让她回沈家好好反省反省,什么时候想通了,再让她回来。”

“爸爸,我求你,你怎么惩罚我都行,求你别赶妈妈走!”夏茉哭泣。

“去把你妈妈叫下来吧!”夏父揉着额头,声音淡而无情。

“不用叫了,我已经下来了。”沈明慧从楼梯下来,走到夏父面前,“老爷,对不起,是我没有教育好女儿,所有的错都由我来承担,我这就回沈家好好反省,小茉就拜托你教导几天了。”

沈明慧说完,眼角就留下了两行清泪,夏茉看着妈妈流泪也是抱着沈明慧痛哭。

“好了,哭什么哭,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派人接你回来。”夏父厉声斥责。

吩咐司机把沈明慧送回沈家后,夏父把一摞资料递给夏茉,“这几天你就在家好好看看这些资料,我只有你和小栀两个女儿,等我死了这公司就要靠你们姐妹俩共同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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