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司南面无表情的看着林菀摇头，这淡定的模样，看的林菀都要怀疑这很正常，是她太过于大惊小怪了。
林菀有些怀疑人生的看着裴司南，不过还没等她想出个合理的解释来，就被裴司南打断了思绪。
“这个怎么用？”
林菀立马回神，条件反射的给裴司南解释。
“滴到水盆里稀释，然后洗脸就行了。”
裴司南点点头，瞟了一眼还站在一旁观摩的李清行。
李清行立马福至心灵，很有眼力见的冲林菀讨好的笑了笑，从她手里把药水接过去，稀释之后，端着水盆放到了裴司南的面前。
裴司南掬着水洗了一遍脸，原本清澈的水已经变成了黄褐色。
裴司南的颜值重新恢复，看着铜镜里那张重新帅气起来的脸，裴司南自己也松了一口气。
“这解药的味道，原本就这么大？有没有什么法子，能改善一下这个味道，好歹也能让人容易接受一些，不要这么刺鼻不是。”
李清行眨着眼睛，舔着脸冲林菀赔着笑询问。
他刚才已经把林菀的全部动作都给记清楚了，连林菀添加各种药材的分量都记得清清楚楚，就等自己上手实验做出药水来了。
只不过这所谓的“卸妆水”的味道这么大，着实有些冲鼻。
他是看出来了，裴司南是想拿着这些东西做些什么的，每次让人卸妆的时候都要用这东西，着实对他们的鼻子是个考验。
看林菀拿出来的药丸子和那稀释药丸子的药汁也没有这么大的味道，甚至还带着淡淡的清香，怎么这解药味道就这么大？
“当然有的。”
林菀果断的回应打断了李清行的思绪，林菀倒也没有藏私的想法，李清行问了，她就说了。
“这是原本的味道，什么香精之类的东西都没添加，所以味道才显得这么大。若是想要改善这个味道，只需要往里头添加一些没有额外药效的单纯香料就够了。”
林菀知道方才李清行一直在偷学她制作卸妆水的手法，这会儿给的解释也很详细，丝毫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想法。
李清行恨不能拿着纸笔记下来，生怕自己的脑子记得不够，反复在心里把林菀方才说的话都翻来覆去的记了一遍又一遍。
裴司南见林菀如此毫不避讳的给李清行解释，把自己的东西都毫无避忌的对着李清行说了出来，眯着眼睛扫了李清行一眼，眼底不乏警告。
李清行立马束手直立，冲裴司南回了一个坚定的眼神，抬手在嘴巴上比划了一个缝合的动作。
他又不是什么狼心狗肺的人，从林菀这里得了好处，自然知道对外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再说了，伴随着和林菀相处的时间越久，他越发现林菀身上的秘密越多，值得他学习的地方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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