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又有何用,恭岳怎么看待他他也不在乎,他甚至现在都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恭岳。
恭岳咬紧了牙,突然转身对着一旁看好戏的萋萋就是一耳光:“你这畜生!自己滚去领罚!”
长青楼对相公的私下刑罚是很阴私的手段,不伤筋动骨,也不见血,却能叫这些细皮嫩肉的相公们求死不能。
每个不服管教和犯过错的相公都曾经遭受过,哪怕是多年以后再想起,仍然叫人颤栗胆寒。
萋萋被打得嘴角流血,捂着脸,面色有些惊恐,但很快就冷静下来,眼中闪过得意之色:“你真的确定要让我领罚?我可不敢保证自己这张嘴巴不小心说漏什么呀”
恭岳冷笑:“说漏什么?你还知道我恭岳身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萋萋扯起嘴角,笑容阴翳:“我不知道你的,但是我知道他的呀。”
他凑上前轻声说道:“父子俩都是做这行,真可怜啊。不过,为什么要瞒着大家呢?你说,我把这个有趣的事情讲给大家听,好不好呀?”
听到这话的落绎浑身一震,而经历过人世沉浮三四十年的恭岳面不改色,只是眼中闪过冷意:“他是挖了你家祖坟吗?你非要把他的脸面扔在地上踩吗?他被你害得还不够惨?”
萋萋笑盈盈地看着二人,嘴角的血不知怎么渗在了牙齿缝里,瞧着有些像吃人的鬼怪。
落绎扭头快步走了,身后的恭岳叫了一句,他加快了脚步,最后甚至变成了跑,时不时抬手擦去脸上的泪水。
他今日丢脸已经丢够了,不能把更丢人的一面暴露给别人看,否则越是叫人认为好欺负。
他现在只想回家,回到那个竹琴叔和他如今安置在长青楼后面的隐蔽小屋。
都半夜三更了,竹琴叔这会应该睡了吧,也好,不能叫竹琴叔看见这样的自己。
谁知回到家就见屋里灯火通明,竹琴叔居然就坐在客厅里,听到门开的声音有些惊讶地抬头看见一身狼狈的他,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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