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来了。”霍清渊提醒。
姜忆暖起身过去接过，“谢谢。”
霍清渊低眸，深深地看着她，然后伸手握住她的肩膀，低声说：“暖暖，你就是你，我喜欢的是完整的你。”
完整的她，不管是现在的人格，还是另一个人格。
两个人格的姜忆暖才是完整的。
姜忆暖眉眼清淡，“啊，你很渣。”
霍清渊顿时哭笑不得，顺从道：“好吧，我渣就我渣，你最好。”
姜忆暖推下他的手，“出去吧。”
“好。”
霍清渊退了出去，不忘带上门，姜忆暖捧着睡衣，回想刚才霍清渊对她说的那句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姜忆暖洗完澡出来，霍清渊也在另一间浴室里洗完了。
姜忆暖穿着黑白条纹款保守式长袖长裤睡衣，而霍清渊就穿着深蓝色的丝绸浴袍，胸膛敞开，露出了锁骨和结实的胸肌。
霍清渊是个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模特架子。
两个人面对面站在主卧偌大的床旁边，对视了一会儿。
霍清渊抬了下下巴，说：“快睡吧。”
“行。”
姜忆暖迈开脚步，正要走回自己的房间睡觉，路过霍清渊的身边时，他突然扣住了她的手腕。
她停下来，偏头看向他，“还有事吗？”
霍清渊也偏着头，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笑，凑了过来，低声说：“我的意思是，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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