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就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原因了。
霍清渊进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人了，洗手间里传来水声，他走过去，门没关上，他在外面看到正对着镜子发呆的姜忆暖。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是她又回到了另一个人格的状态，但是她的气场又实在不像。
“暖暖？”他出声喊道。
姜忆暖瞬间回过神来，偏头看了他一眼，“啊，我在洗脸。”
还是昨晚出现的那个人格，没有变化。
霍清渊推开门走了进去，从身后抱住了她，“刚才怎么了？”
姜忆暖没有隐瞒，直白地说：“以前就算我出现占据了身体的主导权，但是只要我想，或者睡下，之后再出现的，一定是另一个姜忆暖，但是这一次，我还在，她没有出现。”
霍清渊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这样有什么问题吗？”
“我不知道。”姜忆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拧了拧眉，“以前一直都是这样，从来没有出过错，这种情况是第一次，我还没找到原因。”
霍清渊沉思了一会儿，他对双重人格这种情况也不是很了解，不能给出什么有效的建议，于是便问：“知道你有两个人格的人除了我还有谁吗？”
“没有。”姜忆暖果断回答。
她有两个人格的事情她一直以来掩饰得都很好，这边的人接触的基本上都是另一个姜忆暖，那边的人接触的都是现在的她，两个地域天差地别，也不会接触到一起，加上她有心谨慎地分开两个人的生活，所以没有人知道。
但是最近，因为楚涵和千梨出现在城，她也没有特别地掩饰，楚涵应该是看出了她的情况。
而霍清渊却在听到了姜忆暖的如此肯定的回答后，莫名的心情变好了，唇角的弧度都掩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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