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也不能确定元烈是不是真的在外面,如果他出声惊扰到元烈害他慌乱失足摔下去,或是惊到了郑敏她失手开枪,无论那种可能后果都是极其恐怖的。

窗外的元烈也屏住呼吸琥珀色凤眸在夜幕的笼罩下深沉幽暗,紧紧地盯着窗户。

空调外挂已经响了两次。他在外面都可以听到林泽严讲话的声音,屋里的人不可能听不到外面的。

刚才他一逼问酒侍吓得什么都招了,的确是他在马辉泽的酒里动了手脚。随后元烈在屋内听到了门外的争执声知道有人找了过来,查看一圈这个小房间除了这个空调外挂再没可以藏人的地方。

凶手是谁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他所要的只是凭借这次机会让马辉泽欠自己一个人情借机把父亲的墓园从马辉泽手里买下来。但如果他在这个时候把酒侍交给警方,那马辉泽顶多会感激下警察的办事效率,这于他是得不到半分好处的。

酒侍看着下面深不见底的高度,咽了口吐沫额头上全是汗珠。腿都开始哆嗦,身子害怕的向里缩了缩。

“你要干什么?离我远点。”元烈用手抵着酒侍的身子把他推离了自己,他有洁癖的好么。

酒侍心中欲哭无泪:大爷,我不往里面靠靠我就掉下去了好吗。

郑敏的脚步已经逼到了窗户,伸手拉住了随着半开的窗户迎风展开的窗帘,只需一拉就可以露出藏在后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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