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含,你变了,我看不透你了。”

傅钧恪拧眉,他摸不透姜含的想法了。

姜含听见这话眼角带笑,面上不露声色:“傅将军你倒是没变,我依旧看不透你。”

“我毕竟都已经不是当初的小孩子了,怎么还能将年少无知当成宝贝,会招人笑话的。”

姜含有些讨厌傅钧恪这种凡事都喜欢先发制人的行事作风。

心里反感,面上自然也就怎么也亲近不起来,话里话外不自觉的就带了些刺。

场面一时间安静的有些过分,房里薰炉里的香料燃得正浓。

丝丝缕缕缭绕在房里,沁入骨髓,让人容易松了戒备。

在这春坊之中,销得万金,便可抱得美人酥胸柳腰,尝得美人点绛红唇。

可一个不留神,便也会就此沉沦在这温柔乡里万劫不复。

“柳沁死了,在陛下面前服毒而亡。”

姜含道,他的目光直白地毫不掩饰,灼在傅钧恪脸上,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

可到底,心沉的人,心里装的都沉在下面,面上丝毫不显。

姜含最终还是失望地撇过头去。

而傅钧恪虽然面上不显,但自知心里却不似面上一般平静。

他极意外于今日从姜含嘴里听到这个名字。

傅钧恪生平第一次觉得头皮发麻,冷硬道:

“你怎么知道柳沁的”

“怎么知道”姜含单手撑着下巴,望进傅钧恪深不见底的眼睛,轻笑:

“傅将军看来……是真当我这个南国小丞相是吃白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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