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愈被她问的一愣,

”姑娘,这并非是毒,此香“

不等韩愈说完,初墨便从袖口中抽出一方丝帕覆在面上,

”这还不是毒,那什么是毒,难道要等你家少爷挂了,才承认是毒不可?“

说完,她再一次进入了内室。

进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到窗户边,把窗户开到最大,通风透气。

屋外的阳光从窗户边射进屋子里,内室里顿时被照的亮堂起来,

清清淡淡的微风一股一股涌入屋中,瞬间扫清了一室阴霾,那股古怪的气味淡了很多

初墨这才深吸一口气,拿掉脸上的帕子,坐到了长孙扶苏的床边,开始替他把脉。

果然如韩愈所说,熏香的气味刚一变淡,长孙扶苏就醒了。

只不过,此醒非彼醒。

长孙扶苏睁着一双混沌又迷茫的眼睛直勾勾顶着天花板,整个人像是被点了穴道一般。

初墨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依旧是没有反应。

“你家公子,每次醒来都是这样吗?”初墨转头问韩愈。

“不是,以前用熏香入睡后,醒来与常人无异,反倒是刻意不用之后,才出现这般情景。”

初墨蹙眉,小哥此时的脉象明显与几日前悬崖上的脉象不同。

悬崖上情况紧急,她只是粗略一摸,便号出小哥的身体极其孱弱,应该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先天体弱之症。

而如今这脉象

“初姑娘,我家公子可好?”韩愈站在初墨身边,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初墨号脉,忐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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