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的夜色也没有比外面好几分,就是花要开的艳一些,所以那两个人腻歪在一起的样子就更明显了。
听穹域说,连莫有心和名烟成亲,所以最近越发的吝啬了。
名烟拿着那一件白色貂毛的披风,娇滴滴的责怪着“这物件儿那么贵,何必浪费钱财?”
男人的嘴唇在女人的额头上印了印“怕什么?再贵也没有你贵啊你才是我的宝物!”
一嘴的情话说的女子红了整张脸。
穹域最近整天和星宿待在一起,有时从窗口经过,已经深夜窗口依然亮着,我探过口风,天界南司阁预言说那一只人神共愤的邪物回来了,天庭人心慌慌,正在想对策。
星宿大摇大摆地从房门离开,神色凝重,我从未见过。有时候会闲得没事儿听他说道“说那个邪物,从远古起就已经存在了,除非远古四大神重新出现,不然怕是任何人都收拾不了!”
师傅说我作为神!唯一的使命就是保护人类,不过迄今为止,被六界所承认的神只有我的师傅倾城,他没有什么法力,只有不正经,看来这六界的毁灭怕是意料之中的事了。
天道轮回,我作为神,在使命完成之后,便会陨落,成为灵,想来和我没什么关系!
我从来没有看过他穿白色衣服的样子,原来他是很适合的,银白的花边,墨水一般的长发,丝丝缕缕的从肩头溜下来,明亮灯光照在他的侧脸上,他一双眼睛看着手里的奏章,那双鞋子一尘不染的放在椅子上。
“这东西有幸和天界太子平起平坐,也不枉人生了!”
“我都还没说呢!这鸳鸯为什么绣的和个鸡仔似的?”
这便是另一回事了,那一日我去找名烟半晌都没找到,下人们告诉我连莫和心爱的姑娘去吃饭了。
我找管家问了一问,管家说那是一种禽鸟,羽毛五颜六色,时常成双成对,我要求他形容的再具体一些,老管家皱着眉问“你个男儿家为何要绣鸳鸯呢?”
老人家的眼神太过诡异,仿佛我干了一件不合传统的事情。所以我便撒了一个谎“嗨!也没什么打紧的事,只不过答应了一个孩子,送个礼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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