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宸泽动作顿了一下,突然抬起一只手,猛的托起了安以沫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表情有些慌乱的说道:“以沫,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离开不离开的,我告诉你,不过你愿意与否,除了我身边,除了een,你哪里都不能去!”
他努力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想要洗脱安以沫的冤屈,还安以沫一个清白。如果说这个时候安以沫离开的话,那其他人会怎么想她呢,说不定在夏宸雨他们的眼里,安以沫就是因为自责所以才会逃避。
如果可以,安以沫又何偿想要这么做呢,可是她现在根本就是别无先择……
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事情现在想起来,都有一种细思恐极的感觉。每一步似乎都是环环相扣,而自己从一开始就似乎被人给盯上了一般,所有的问题似乎都针对自己而起,让安以沫隐隐的有些不安与害怕。
如果事情真的都是因她而起,那如果自己再不离开的话,还不知道这些人会继续做出一些多么可怕的事情来。
从一开始自己失去肚子里的孩子,到后来een的设计图稿被人调包,再到后来的南华集团出现的内部危机,似乎这些都是冲着她来的。而到了现在,最可怕的便是自己竟然会被林中给暗中下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
悔恨的感觉让安以沫在面对夏宸泽时,失去了以往的从容与坚强,反而对于夏宸泽的反应更加的敏感。因为她内心的愧疚根本就无法向夏宸泽表达。如果可以,她希望这件事情永远都不要被夏宸泽知道!
轻轻的转过头,安以沫拨开了夏宸泽的手,眼神闪烁着不敢再去看夏宸泽的眼睛,喃喃的说道:“我,我就是那么随口一说而己,我怎么可能会离开你呢?只是我不知道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才好,阿泽,我现在心真的好乱,想要先回去了。”
害怕自己留下来会露出更多的破绽,安以沫慌乱的转过身沉声说道:“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先走了。”
说完这句话,安以沫不敢回头,径直向着外面走去。因为她害怕自己在看到夏宸泽的脸时,便会丧失现在的决心与勇气。
夏宸泽保持着被安以沫拨开手的动作愣愣的站在那里,不敢相信安以沫居然就这么离开了。
直到安以沫的身影消失了之后,夏宸泽才慢慢的放下手来,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表情看上去无比的失落。他明白安以沫内心的愧疚与心痛,但是也知道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安慰安以沫的话始终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看着安以沫的身影逐渐在自己的视线内消失,夏宸泽的表情也更加的冷峻。
而此时电梯里,安以沫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己经濒临崩溃的情绪,靠着电梯的墙壁慢慢的滑落,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伤心的嚎啕大哭了起来。
她捂着自己的脸,哭的像是一个孩子一般,委屈的泪水仿佛是打开了闸门的水管一样无法止住。
心此时己经痛的快要麻木了,安以沫在发泄过后,心中压抑的情绪终于得到了一丝宣泄。只听到“叮咚”一声,电梯门缓缓的打开,安以沫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却不料脚下一个趔趄,眼前一黑差点儿摔倒在地。
她用力的扶住了电梯的把手,强撑着自己站了起来,然后强忍着头晕目眩的感觉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出了电梯。
强自镇定着,安以沫就这么坚持着走出了南华集团的大门,在没有注意的角落,慢慢的扶着墙坐了下来,闭上眼睛开始养神。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种晕眩的感觉才慢慢的过去,安以沫这才慢慢的睁开眼镜,眼前的世界重新恢复了清朗。
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每个人或开心,或愤怒,或焦急,突然觉得人生竟然是如此的复杂,而自己只不过是想要一人能够相伴终老,安安静静的度过属于自己的人生而己,可是为什么却有人却一直不肯放过她呢!
是不是只要自己离开这里,从夏宸泽身边彻底的离开,这糟糕的一切就可以结束呢?只要她消失……
至于庄园那里,安以沫也已经没有再回去的意义,因为那个地方充满了她和夏宸泽的美好回忆,可是现在自己拖着一副肮脏的身体,又怎么还有脸面踏入那个地方一步呢?
安以沫苦笑一声,觉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当初和夏宸泽相识时那个最初的起点。这段时间和夏宸泽在一起的生活,现在想想仿佛是在做梦一般。
只要自己离开,夏宸泽就不必像现在这样为了自己而如此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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