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正急的直让李助看书信,李助展开一看呆若木鸡,半晌才说道:“这么说,那些少华山的贼匪根本就是谎言,鲁达是信安军州的指挥使?那个少年人竟是信安军经略使李茂?”
龚正点头道:“没错,我们的兄弟亲眼所见,他们不但是官军,而且此次南下还带着四千精骑,就是那种羽箭也射不穿的重甲骑兵。”
李助忍不住骂了一声直娘贼,拍着桌案道:“快去把王庆,杜壆等人找来,让其他头领也回来议事。”
襄州内外被淮西贼匪渗透成了筛子,所以李茂率领信安军精锐到来。
反倒是淮西贼匪先得到的消息,比朱勔还早了半天时间。
襄州校场大帐内,朱勔得知李茂和信安军禁军抵达,也没有给李茂临时休整的时间,直接点鼓聚将。
并且严令按时不到者,军法从事,典型的想要公报私仇找李茂的麻烦。
王焕给了徐京,王文德一个眼神,他们三个已经知道李茂和朱勔有杀子之仇,侄子也是被李茂干掉的,这趟浑水还是别掺和为好。
梅展和韩存保来到襄州就给朱勔各送了一份大礼,排挤王焕等人的意图很明显。
听了朱勔的命令,捧臭脚拍马屁忙前忙后,就等着李茂出错揪出来,好在朱勔面前邀功一二。
朱勔在鼓声响起后,携王焕等人登上点将台,看着各地兵马齐聚,人马接地连天,旌旗招展颇有遮天蔽日的迹象,朱勔甚是得意。
对下面散乱的阵型不以为意,反正在他眼里大宋禁军一直都是这样,已然见怪不怪。
朱勔今天穿的很正式,朱红色的官服,帽翅微微颤动,腰间玉带是上好的羊脂玉,和朱红袍服相得益彰。
再加上身居高位养成的官威,站在那里卖相绝佳,很有几分威慑力。
看着堪堪抵达辕门外的信安军,朱勔的双眼微微眯了眯。
就要见到杀害子侄的仇人,而且还是他手心里的蚂蚱,一下子掐死太便宜了李茂,慢慢玩死李茂才是王道。
李茂知道朱勔肯定会找茬,鸡蛋里挑骨头,所以在没有进襄州地界的时候就先行休整了半日时间。
此时听到校场点将台上的鼓声,嘴角微翘道:“咱们这个朱太尉,还真是等不及要给我等来个下马威啊!”
孙定和朱武相视而笑,孙定说道:“上官找麻烦,左右不过那三板斧,大郎从容应对即可,朱勔如果能挑出咱们的毛病,算他本事。”
四千精骑,其中还有两千重甲骑兵,同时运动起来的声势颇为骇人。
马蹄踏的大地发出轻微震颤,引得其他各处聚集校场的兵马纷纷侧目。
令行禁止,李茂一挥八卦棍,信安军禁军便收拢住了战马。
队列看起来横平竖直,精气神甩了其他节度使麾下几条街。
李茂带着孙定和朱武来到点将台,躬身施礼道:“左諫议大夫,信安军经略制置使李茂,见过朱太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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