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这是一厢情愿了,在他心中、眼中我就是工于算计的恶妇,我只会落井下石,还会帮衬他?你信,他信吗?”晓晴觉得老人真是多虑了。
“都鬼迷心窍了,最终你们都会后悔地。”刘爸听晓晴这么说无奈地说了句就不再说什么,晓晴也不再说什么,与刘妈聊了几句就告辞回家。刘妈送她走了就问刘爸:“老头子,我琢磨着,这事好似也真不是晓晴做的。”
“晓晴这孩子没坏心眼,如果有坏心眼也教不出宁宁那么好的孩子来。”刘爸说。
“那云儿怎么这么说,他可是听他们领导亲口说的。”
“他们领导就不能信口雌黄了?又没有什么证据证明就是晓晴说的,再说晓晴不是也没告刘云吗,如果告早告了。”
“以前没孩子不是收集不到证据吗?”
“这你也信,他们在工地上都是一家子一样过的,那儿的人都叫那女人嫂子,是刘云的媳妇儿,这还不是证据。”
“那不是大家都不会给做证的吗?”
“人多嘴杂的,又不是一个单位,临时聘的多,真要调查吓唬下不就什么都说了。”刘爸叹口气。
“我们也管不了这些事儿了,养得了儿子身管不了他的心,就是可怜了宁宁。”刘妈又开始抹泪。
“宁宁有晓晴,她会教育好。我们担心也没用。”
晓晴不知道刘爸刘妈在她离开后还谈论着她,现在她释然了,该做该说的她都说了做了,信与不信由他们。她只要无愧于心就行,其他的她也管不了,管不了的事就不去想,这是她多年工作中养成的减压方式。
郑蕊听李静说晓晴不知道这事,以晓晴的个性,她要做了也不会隐瞒。在这件事中她是无过错方,做为妻子在丈夫和她人同居并有了孩子时有过激行为也再所难免,通常还是能够得到大家谅解的,虽然现在传言对晓晴是不利,但声讨刘云和那女人的呼声更高。吃饭的时候段飞也在,她就说:“晓晴说这事儿她不知道,不是她做的。”
“这可是她老公单位领导亲口对他说的,还能有假。”段飞边吃边说。
“可晓晴说不是就一定不是,她这个人对我们三个就不撒谎。”郑蕊摇头说:“这事儿有点怪。”
“她老公的丈夫一把手是钟震中的堂叔,赵蕊和他们叔侄两都有一脚,难保不是给做的套。”段飞想了想说。
“那晓晴就太可怜了,老公出轨了,她一个受害的还被泼了一身脏水。”郑蕊恨恨地说。
“你看你激动个啥,温晓晴虽说不是个爱惹事的,但也不会就这么无动于衷。真不是她做的,总会有个行动。”段飞看她一脸没激愤神色就安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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