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无话可说，成南把头撇在一旁，不再理会这个不讲理的师姐。
城楼之上，叶孜和刘芊芊相对而坐。城楼上的弟子，也被叶孜支走。
刘芊芊把头埋得很低，心中依旧没有平静。
“你对我的这种，只能算是依赖、感恩。它并不是爱，你见过谁，哪个姑娘见到一个男人就产生爱？”
刘芊芊无法应答，叶孜说中了。
“所以，你得明白，爱它是一朝一夕的相处产生的。”
“那……你会爱上一个不是完璧之身的人吗？”刘芊芊把头抬起，眼神紧紧盯着叶孜的眼睛。
叶孜眉头皱了皱，觉得她把价值观搞错了。
“你要把你的位置摆正。我们除了实力、地位不平等外，所有都是平等的。你也不要把你自己想的多么一无是处。”
听到这句话，刘芊芊也放开了。
“既然不是这，难道我长得不好看？”
“不，你长得很好看。”
“那既然我长得好看，你为什么就不喜欢我？”
“我和你说了，爱它就不是突然之间就有的……”
叶孜受不了了。他现在很想扇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叶孜啊叶孜！你特么连自己爱谁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装爱情导师？
“既然你说我们这些方面都是平等的，那你就不能拒绝我喜欢你。”刘芊芊说的很坚定。
叶孜听到这终于坐不住了。
“我……我……”如果旁边没有人，他很想对着城下大喊一声“我特么嘴贱啊！”
“今天就到这吧，你可能被我说的话整糊涂了。睡一觉，什么事都没了。”没等刘芊芊回话。叶孜自己先走下城楼，向以往自己睡觉的那屋中走去。
看热闹的成南兰柔见到这一幕，不知道说什么。特别是兰柔，要不是顾忌大师姐的威严。恐怕立马就要拂袖离去，然后再骂叶孜大蠢猪。
拒绝一个人竟然还能整出这些幺蛾子……真不是个男人！
叶孜进了屋躺在床上，觉得脑袋十分混乱。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微黑，一人端着盆水走了进来。
“谁？”
“我。”
从话的声音听来，是刘芊芊。
“你来做什么？”
“给你洗脚。”
“那放在这里吧，我自己会洗。”
叶孜本以为她会走，但却见到一双温柔的眼睛。
“我……好你来……”
脱下鞋袜，坐在床上。刘芊芊确实只是在帮他洗脚，一丝不苟的那种。
“芊芊，你知道你家人在哪吗？”
叶孜询问着。刘芊芊应该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
“他们都死了，在我面前。”
“那就不说了……”
叶孜说完，两人真的就不说了。
房间里很静，等到叶孜的脚洗干净了之后，她这才端着洗脚水走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叶孜叹了口气。心中确实对她有些想法，可那是同情，还是爱？或者只是她长得好看？
倒在床上，叶子闭眼沉思。
不知不觉，他竟然真的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色只是微亮。
成南兰柔已经是在体内的宗门之中修炼打坐。
自己也该出发了，就像一个月前一样。与之不同的是，一个月之前还有机会回来，而这一次不达目的恐怕就不会回来了。
轻轻推开门，在马圈把来时骑着的那匹马牵走出宗门。也没有弟子拦阻，出了宗门，叶孜转头看着这一座城楼。
城楼之上，有一位纤弱身影正在注释着自己。点了点头，抱拳珍重，这才一跃上马往逐渐亮堂的大道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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