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沉寂在新鲜、欣喜中的虞归晚,视线一直望着捧在胸前的向日葵,连给对方一个吝啬的眼神都没有,不假思索的开口回答道:“喜欢!叔,这是第一次有人送我花呢!”

尤正修是喜欢她笑的!可是不知为何,此时此刻这个丫头脸上洋溢的笑,竟然让自己的觉得不仅晃眼,还刺眼。

那一句“喜欢”就已经觉得堵心了,后面的那句话直接把心堵死了。

十六岁,虞归晚收到了人生第一束花,而这束花是禾清送的。这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不仅扎心,而且还扎了肺管子。

“需不需要让人找个花瓶插起来?”莫名地,整个空间仿佛被老陈醋充斥着。但对于正合此意的某人来,简直不要太好。

“真的吗?谢谢,叔!”映着向日葵笑意盎然的虞归晚应该不会想到,有人正在体会着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尤正修的视线在她的临商停顿了几秒后,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后,目光投向了一旁的禾清,微眯的眸光中带着似有若无的皮笑肉不笑。

“禾清,去找个花瓶来。”

此时此刻,依旧保持泰然自若的禾清,食指触了触鼻尖,看破不破的转身便要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不曾想

“谢谢你,禾叔叔。”

怕什么来什么。背对着虞归晚的禾清,此时眉头已经皱成了一个疙瘩,但在转身的瞬间,脸上洋溢起一个尴尬又不是礼貌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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