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了最后一个字,也用尽了最后的生命。

周员外?!那不是周若雪的父亲吗?也是周离的父亲啊。

吴祢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难道钱尚书在撒谎,泼脏水?

可是不对啊,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都快死了,何必在死前拉一个人下水呢?

“是。。。周泛之吗?”吴祢朝钱尚书问道。

周泛之是周员外的全名。

但是钱尚书没有回答他,他已经不行了。

这时,尚善才赶到房间内,他看到吴祢在按住钱尚书的胸口,空气里一股血腥味。

“怎么回事?”尚善走过来,开始查看钱尚书的伤口。

这个老男人他也不熟,只是今和周离一起回到秣陵来的,据还是个大官。怎么到秣陵的第一个晚上,就突然遭遇这种事。

尚善心里一肚子的问题,但是知道现在也不是多问的时候,专心的查看着钱尚书的伤口。

那伤口里的血液还在不停的往外流,根本止不住。那把箭似乎直接插进的心脏,破坏了全身的大动脉。

尚善皱着眉头,将手指放在了钱尚书的脖子处,已经察觉不到脉动了。

他失望的看向吴祢,然后摇头道:“没救了,那把箭直插心脏。”

吴祢心里现在无比混乱,听到尚善给钱尚书判了死刑,便松开了按压伤口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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