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楠辰觉得自己被下了面子,更是气急败坏,又以容卿楦抗旨不遵为由,要罚容卿楦的禁闭。
原本容楠辰以为容卿楦一定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若是被关了禁闭,势必会被束缚手脚,想着容卿楦一定会乖乖就范。
容卿楦施施然地应下了容楠辰的话,不咸不淡地说道:“谢陛下恩典。”
容楠辰就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一样,这更让他憋闷,在下朝之后,又吹毛求疵地指着容卿楦递上来的奏折,说是不严谨,有纰漏,让容卿楦重新核对。
容楠辰的一系列举动不仅没有对容卿楦产生任何的影响,相反,还被不少人当做笑话一样看。
夜深人静时,白黎听说着今天白天容楠辰的骚操作,不禁嗤之以鼻,“这个容楠辰啊,还真是没脑子,本王的三言两语就让他晕头转向了,真是个蠢货。”
“谁说不是呢?妇人之仁,目光短浅,也难怪坐不稳皇位。”使臣恭维着白黎,也对容楠辰很是不屑。
容楠辰的举动,看似是在维护自己的利益,实际上却是把那些能够真正帮助他的人,给推得越来越远。
而那个他一直在寻找的真正的叛国的人,却是逍遥自在地生活着,享受尽荣华富贵,把所有的困难和担惊受怕都留给了容楠辰。
“容楠辰最大的错误,就是在登基之后还留着太后,那又不是他的亲生母后,自然是不会为他全心谋划,不过啊,这也符合他这个人的特点,既想着好名声,又防着亲人,这样的前后难以顾及,也是注定无法成大业的。”
白黎将局势早已看得通透,他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一般,欣赏着局内众人的百态。
容楠辰在得知到容卿楦并没有因为他的刻意刁难而表现出任何的难以适从,心里更是像几千只蚂蚁在啃食着他的心一般。
容楠辰无法,想着这样的旁敲侧击是没有用了,决定亲口鞭策一下容卿楦,免得容卿楦一味地栽在楚云珞的身上。
“容卿楦啊,咱们兄弟两个可是好久都没有一起坐下来喝过酒了,今天朕特意邀请你来喝酒,一定要尽兴才是。”容楠辰努力装出兄弟情深的模样,对着容卿楦说道。
容卿楦动作优雅地轻抿了一口酒,面色宠辱不惊,“自然,陛下宴请,自要前来。”
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清楚,并不是因为你是我兄弟我才来的,而是因为你是皇帝。
容楠辰像是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一般,继续不长眼地说道:“容卿楦啊,你要知道,这身为臣子,身为圣月的王爷,在享受便利的同时,也要为国考虑,而不应该被儿女情长牵绊。”
容卿楦不置一词,似笑非笑地看着容楠辰在那里自导自演。
容楠辰以为容卿楦听进去了他说的话,更加再接再厉地列举了历史上有多少红颜祸水,误了江山社稷的事迹。
容卿楦对于容楠辰的暗示一清二楚,但却懒得搭理这个草包。
在把所有的聪明才智拿来抢夺皇位之后,就变得越来越蠢,怪不得会被弹劾,这简直就是昏君的苗子。
喝到最后,容楠辰更是要拉着容卿楦一起去给老皇帝请安。
“你也许久未见过父皇了,不如,咱们两个一起去,也好让父皇高兴高兴?”容楠辰意有所指地问道,就差把所有的意图都写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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