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阮阮与苏琛城的事,白沫沫那是最清楚的。

他们二人狼狈为奸咬死恩人的事在京都城内,也流传着不少的版本,只可惜的是人们只记得苏琛城是怎么成为状元的,又是怎么成为宰相门生的。

对于苏琛城以前做过的事,却没有人在意。

太平公主诧异的看着她,语气不善道,“没想到乐阳公主对我朝的事还了如指掌,这些事本公主早就知道了,出身不问贵贱本公主只论喜欢不喜欢。”

“也是,公主喜欢就好。”白沫沫笑着喝着茶,紧接着说道,“乐阳只是为公主担心,柳阮阮这样连恩人都不放过的人会不会到头来反咬公主一口,这也是乐阳不敢跟她靠的太近的缘故,生怕会被她陷害。”

这些话一字一句无一例外钻进了太平公主的耳朵里,她表面上不在意实则心里早已已经暗流涌动。

柳阮阮的所作所为她也是看在眼里的,只是时至今日柳阮阮并没有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来,便没有太在意。今日听闻白沫沫说起这些事,难免心里有些不大痛快。

太平公主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白沫沫,冷冷开口道,“本公主今日能来你这里并不是听你说这些话,希望你摆正你自己的位置,不要做出什么有伤两国友好的事来,仅此而已。这茶本公主也喝的差不多了,本公主府上还有些事,谢你的款待。”

说着转身便离开,头也不回。

白沫沫淡定从容看着清澈的水面,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桌面,“出来吧。”

话音刚落,李卿从树后走了出来快步来到她的面前恭敬地行礼。

柳儿诧异,她自己一心都放在了太平公主的身上,反倒是没有注意到身后居然还有人早就已经站在了哪里,偷听。

“坐吧,有什么话直接说不必隐藏。”

李卿咬着下嘴唇,挨着椅子边边上坐了下来,双手规矩的放在小腹上,低着头缓缓说道,“公主是怎么知道奴婢在的?”

她身上那一股独特的桂花香,让白沫沫记忆深刻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后花园中有着诸多的花种,唯独没有桂花树。

白沫沫笑道,“这不是重点,本公主知道你是在关心胭脂的事,本公主已经安排妥当了明日定叫柳阮阮颜面尽失。”

李卿微微颌首,道了一声谢心里的话却没能说出口。

她想问白沫沫为何知道白家的事,为何知道这么多柳阮阮和苏琛城的过往。

这些事她也是在与白沫沫的书信之中知道的,知道的却没有白沫沫的多,白沫沫就好像一直在关注着白家的事。

令她费解。

白沫沫站起身来,看着那水面上漂浮着几只鸳鸯,说道,“白家的事本公主也是到达京都城之后才听说的,柳阮阮与苏琛城一再对付本公主,多知道一些敌人的底细这对本公主来说是一件好事。本公主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他们得罪了本公主,本公主定叫他们加倍偿还,不仅仅是为了你朋友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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