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

柳儿歪着栏杆沉沉的睡着,甲一甲二二人离开了院子,只有白沫沫还跪在院中,等候着凤知洛的召见。

时间过去了三个时辰,天上的月亮不知跑到了何处。

书房大门迟迟没有敞开,里边的人似乎已经忘记了白沫沫正在门外等候着。

白沫沫膝盖疼的不行,长时间的跪拜浑身酸痛,面色煞白渐渐无力,眼皮子越来越重却又不得不忍着瞌睡,摇摇晃晃几度要倒下。

突然,房门敞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压着白沫沫。

正当白沫沫要说话之时,凤知洛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带进了房间丢在了榻上,行云流水从不拖泥带水。

“主子……”

凤知洛没好气的瞪着她,一把撕开她的裤子,只见膝盖已经渗出鲜血,一片通红染红了白色的亵裤子。

“谁让你跪在外面的,有什么话不能以后再说!”

还不是因为他的误会,让白沫沫一顿心慌。

他掌握着白沫沫的生死,更是决定着白沫沫能否报得大仇的关键。

白沫沫急忙解释道,“属下与辽国使臣并不认识,只是今日属下外出游玩遇见了他,仅仅是一面之缘。属下那时候真的不知道他就是辽国使臣,还请主子恕罪,从今之后属下绝不会再接触辽国使臣,主子……您能不能不要对属下生气,属下知道错了。”

说着说着,眼泪彪了出来。

她的心里只想着家仇,哪里会在乎什么儿女情长,更是忘了腿上的疼痛。

“不疼?”

他冷不丁的一句话,让白沫沫瞬间清醒,一脸茫然。

不是应该责备她吗?为何还要关心她是否疼痛。

白沫沫停顿了半晌,摇了摇头道,“属下不疼……只希望主子不要误会,属下真的跟辽国使臣没有什么,更不会因此破坏主子的计划,属下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

“就为了这件事,你要在外头跪这么长时间?”凤知洛嘴上没有说,可心里却十分舒坦,不再因为白沫沫与宋开景接近而赌气。

“属下只是不想让主子误会……”耽误了她报仇。

凤知洛取来了伤药,给她包扎伤口,“以后再敢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本王绝不轻饶。你现在是本王的仆从只能为本王一人受伤,记住了?!”

只能为他一人?

白沫沫总觉得他这话有问题,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理解。

在她心里,凤知洛就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人,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而她不过是一个被朝廷杀了全家的一个可怜人。没有权势没有金钱,有的不过是一条命。

白沫沫微微颌首,咬着牙忍受着伤药触碰到伤口的疼痛,“嗯……”

凤知洛听到了她的声音,手上的动作轻了几分,小心翼翼的为她上药。

雪白的肌肤多么好看,却有一道长长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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