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枚一包不够,又拆了一包,照着捂着双眼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夜谨怀脸上又按了下去。
不解气似的,她又抬脚对准夜谨怀屁股踢了狠狠踢了两下。
叶逸风震惊地看着印象中胆怯温顺的秋枚,讷讷道:“妘兮……秋姑娘真是越来越像你了。”
画妘兮看向秋枚的眼神里,一脸的慈爱。
“哪像我啊,这才到哪。”
说罢,画妘兮走过去指挥秋枚道:“打蛇要打七寸,揍恶人要下死手,让他失去战斗力,来,照着这儿踢。”
她指着夜谨怀小腹下说道。
秋枚看看画妘兮,看看夜谨怀,一闭眼蹦了上去。
夜谨怀已经疼得叫不出来了。
“乖,听姑奶奶的话,自己待会不疼了收拾收拾回去哈,”画妘兮蹲在夜谨怀旁边,幸灾乐祸得很,“不然要是被这个大臣,那个婢女看见了,你谨王的名声多不好听啊!”
夜谨怀两眼翻白,手和鸡爪似的还要来抓画妘兮。
画妘兮发出了一声嫌弃的音调,左手抓住秋枚,右手抓住叶逸风,三人一道沿着湖边窜了出去。
一直到远离了湖,画妘兮才停下来喘息。
“该!”她骂出一句。
叶逸风给画妘兮拍着背,对秋枚做了个钦佩的手势:“多谢秋姑娘,姑娘是何时藏在他身后草丛中的?我竟都没有察觉。”
秋枚头次痛扁敌人,还是个身份尊贵的王爷,这会儿还有些心有余悸:“我在另一边守着,听见有动静想过来看看,结果就看见了大皇子在闹事。幸好小姐提前料到,给了我药粉,不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画妘兮想着秋枚闭眼一跳的模样,笑得直岔气:“咱们秋秋也有绝招了,就叫断子绝孙脚好了!”
“小姐!”秋枚羞得面红耳赤。
她们三人的说笑,却引来了不远处乘凉台上人的注意。
所谓冤家路窄,这乘凉台的人正是画夫人和画皖希。
画皖希刚才在厅中受了画妘兮的气,正气呼呼地和画夫人躲在这处盘算整死画妘兮的办法,也因此没被画妘兮三人发现。
“啊!”画皖希满肚子坏水晃悠,假装害怕地尖叫了起来,“魏府上怎么会有如此叫人可耻的事情,究竟是谁这么大胆,也不顾男女大妨,魏府的人呢!”
画妘兮一听那做作的嗓音就知道是谁,心里真是一万句卧槽。
“你知不知道哪儿寺庙比较灵验啊?”她问道。
叶逸风被她跳跃的思想弄迷糊了,一时也忘了要先避人:“嗯?”
画妘兮严肃道:“我觉得吧,我最近可能真的走霉运。”
怎么一出门,就反复遇着这几个老仇人呢?
真的惨!
这附近有湖,树木葱郁,正是乘凉的好去处,不少未出阁的小姐都聚在此处贪凉。
画皖希这一叫,哗啦啦招来了一堆人的注意。
这群人或许不认得平日存在感不高的叶逸风,但对画妘兮大名,可是如雷贯耳,也很熟悉那那张脸。
原本宁静的乘凉台,顿时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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