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夏一愣,连忙松手。

算了算了,她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就别那么多事了,反正有姑娘又有凉水,熬熬就过去了,大不了明天她弄点汤剂,该败火的败火,该补身的补身,谁也不缺。

回到房间,靳墨寒把沐夏按到床上,看向她的额头。

因为冷水浸泡的缘故,沐夏把额头的纱布摘了下去,伤口如今就暴露在外边,有些狰狞。

不自觉的伸手摸到那个伤口,沐夏疼的嘶的一声:“别碰疼!”

“怎么还没好?”

“这才几天啊,就算我是神医,也需要时间不是吗?”

只不过她现在也挺奇怪的,她昏迷前记得有个男人救了自己,而那时她额头上并没有伤,后来她也问过,那个男人好像是个路人,把她交给医生后就离开了,那她的伤口是什么时候来的呢?

“那你害怕吗,着火的时候?”

靳墨寒把沐夏交代他买的药泡好给她,语气关切而又带着隐忍。

沐夏想了想:“害怕吧,可能也不是那么害怕!那会一下子知道了很多事情,可能都没来得及害怕吧?”

沐晚冬放了火,还告诉了自己那么多事情,她只顾着震惊、伤心、愤怒,哪里还容得下其他情绪。

“你是不是感觉我很怂?”沐夏突然有点感伤,把身体倚靠到床头上,叹了口气,“男朋友被抢走,工作被抢走,连研究成果和配方也被抢走,可是我除了打打嘴仗,夸夸海口之外,好像什么也做不了。”

她自认为坚强的回击其实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包括那次发布会公布沐晚冬和陆昊的事情,包括网上对两个人的回击,其实并没有什么实质的意义,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会痛,会慢慢的扒自己一层皮。

“你这样已经很好了。”

靳墨寒安抚的摸了摸沐夏的头,心中泛起涟漪,起码她没陷在里边无法自拔,起码她没违背原则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真的比有些人好太多。

沐夏轻笑一声:“我要是跟你说一些我小时候的事情,你会不会感觉很无聊?”

“洗耳恭听!”

靳墨寒在床边坐了下来,他很高兴,高兴于沐夏不再把他往外推,高兴于她愿意自己内心藏着的那些秘密。

“靳墨寒,你觉的靳焱是不是很淘气,是那种典型的熊孩子?”

靳墨寒不置可否:“确实!”

“其实我小时候那才是真正的熊,比如把吃过的泡泡堂放到别人的鞋里,或者偷偷把别人家的木床拆了烤红薯,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我甚至在闹新房的时候往新人房间扔过爆竹,就在动静最响的时候,直接就把新郎给吓软……”

呃,软个毛线啊,这种时候她提这个有毛病吧,再说了,她之前刚跟靳墨寒被闹过一次,而且他也……

“咳咳咳,反正就是特别熊,靳焱那种小儿科根本就不是对手。”

沐夏赶紧把话题转移,太危险了,万一靳墨寒再给她来点火啥的,今晚就别过了。

只是靳墨寒却好像一点都没被惊讶到一样,点了点头:“可以想象出来。”

沐夏狐疑的看向他:“你是怎么想象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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