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道:“婉福晋最看重的便是弘时与宜萱一双子女,今日自戕,也要子女从旁瞧着才能安心。”

于此时,殿外果然传来了弘时的哭喊声:“阿玛!阿玛!儿子求您宽恕额娘,别再打额娘了,额娘她知错了!”

奈何佩玖拦着,春桑与弘时是入不了殿内的。

胤禛听见弘时的哭声心中一紧,目光凛然扫向惺惺作态的婉贞,骂道:“你连自己的儿子也要利用,你如何配为人母?”

婉贞怯怯摇头直呼冤枉,鱼儿则继续道:“依妾身看,不若将婉福晋的一双子女分别交由主子福晋与晞福晋各自带着可好?这一来少见爱子对为母者着实为不小的惩罚,二来也可让婉福晋知知收敛,别再拿着孩子做文章了。孩子还那般小,学好不易,学坏却是连半柱香的功夫都用不了。”

弘时与宜萱乃是婉贞的命根子,鱼儿此举实在比要了她的命更为阴损。她气得狠了,尖着嗓子道:“林鱼儿!你是何居心!为何要夺走我的孩子养在她人膝下,你”

“姐姐糊涂,听不出妹妹这是在救你吗?”鱼儿淡定自若回话:“姐姐一心寻死,人死灯灭,可就什么都没了。如今不过要你一双子女过继旁人膝下,尚都养育在王府里,日日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姐姐怎要问妹妹是何居心?话又说回来,姐姐方才当真吊死或撞死,弘时与宜萱不还是得养育在旁人膝下,与如今有何区别?”

她稍顿声,含笑凝婉贞一眼,意味深长道:“除非姐姐自打一开始便未真心求死,一出出戏,不过是演给大伙儿逗个乐子。”

婉贞被鱼儿问得哑口无言,支支吾吾半晌憋出一句:“交给主子福晋养着也就罢了,你明知我与年氏不对付,她怎会真心相待我的孩子?”

晞尧讪笑一声,斜了婉贞一眼道:“哎呦,那又不是个金饽饽,我养在自己房中还不嫌费神吗?”转脸又冲胤禛妩媚说到:“主子福晋进宫常听德妃娘娘说膝下寂寞,深宫岁月苦煎难熬的,不若就将公主送进宫中养着吧?左右王爷日日在宫中的时间比在王府要多上许多,宜萱养在宫中,王爷见她的次数不也多了起来?德妃娘娘宫中锦衣玉食的,那么些奴才伺候宜萱一人,又有师傅可教着练字习画,由此可见,这般待宜萱才是极好的。”

婉贞瞪着晞尧,眸中的孤火将她的残影烧成了灰:“贱人!你住口!”

胤禛看一眼行迹疯魔的婉贞,冲晞尧微一颔首道:“就依你说的办。即日起,弘时便养在嫡福晋膝下,宜萱则送入宫中,承欢额娘膝下。”

婉贞无助哭喊着,双膝砸地冲胤禛叩首连连:“王爷,您不能这样王爷!弘时与宜萱是妾身的命根子,妾身不能喝他们分开,妾身”

“荒唐!”胤禛重重一拍桌案,骇得满殿诸人齐齐跪下道:“王爷息怒。”

胤禛扬手命她们平身,鱼儿则我这他的手心吹了吹:“黄梨木生硬,王爷仔细手疼。”

胤禛微微颔首,继续色厉向婉贞道:“弘时与宜萱是你的命根子,弘历又何尝不是若娴的命根子?如今不过是要你少见骨肉,你便痛成这般难以自抑,可想过若娴缠绵病榻不得起,此刻正经历着怎样的痛苦折磨?”

说着也不理婉贞呜咽哭声,吩咐婧敏道:“去,让春桑将弘时带回你房中养着!往后没有本王的令,再不许李氏与弘时见一面。”

婉贞身子瘫软倒在地上,她此刻已经没了呼喊着气力,口中只一味重复着不要。

婧敏伤情垂泪,吩咐芊碧浮萍快些将她从冰凉地上扶起,莫要侵寒伤了身子。三思笔趣阁sssq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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