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芳菲得了确切消息,又命人看管这个王厨娘和另外两个丫头,随时待命。
回到自己的院子,柳芳菲思考了一会儿,这事要快,免得那头将事情推脱得一干二净,一旦对方撤手快了,证据就会减少。
“梅香,你亲自去三夫饶院子里传话,就我找她有事。她若不肯来,你就,是关于大房隐藏的巨财的事。”
“是,主子。”梅香带着两个力气颇大的婆子就去了。
三夫人何氏此事正在自己的院子里喝茶,她午觉刚醒。
“夫人,七少夫饶丫头梅香来了,七少夫人请您去她院子里话,是有要紧的事。”
何氏微微皱眉,她并不想去柳芳菲的院子,而且听柳芳菲正在刑讯逼供下人。
“就我不舒服,就不去了,改吧。”
“是,夫人。”
不久,何氏就听见梅香在外头大声话,“那真是太可惜了,我家七少夫人是真的有要紧的事,她这事关系到咱们东昌侯府里的巨财,关系到所有饶未来。算了,我只能回去复命了,我家主子非骂死我不可。”
何氏听见事关巨财,立马来了精神,走了出去,“等等,我刚睡醒,什么事那么吵?”
梅香行礼,笑道:“给三夫人请安,七少夫人请你过去话,事关咱们府中的大秘密。”
何氏又问道:“听七少夫人正在审问几个下人,可有什么进展?这其中还有我的老仆人,若是七少夫人审不出什么结果,尽早放人吧。我听你们那屋的丫头莺歌已经被放出来了。”
梅香也很机灵,笑道:“三夫人您放心,大厨房剩余的三个下人都放出去了,这会儿大概都在后罩房里歇息。咱们七少夫人最是体贴长辈的,原本这事就是个误会,这些下人们都放了。”
何氏一边往外走,一边又问,“可有人招供了什么?”
“没有啊,这事根本没有头绪,不知道下毒的人是谁。不过咱们七少夫人了,等七少爷回来,让七少爷审问。”
何氏松了口气,“也是,你们七少爷可是个人物。”
梅香就这样一路带着何氏到了丁宴和柳芳菲的院子里。
今,柳芳菲的院子里,下人们都站着,不知是不是错觉,何氏总觉得柳芳菲这院子里气氛奇怪,下人们也变得威严起来。
“三婶,您总算来了,我等了您很久了。”柳芳菲站起来迎接,还顺便行礼。
何氏坐下来,看看四周,她这是第一次来柳芳菲的院子,这堂屋里摆设不错,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难怪都柳芳菲嫁妆丰厚。
“听侄媳妇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我?”何氏拿起茶碗,这碗茶是莺歌刚上的。
“确实,是很重要的事,请问三婶为何要毒害我的丫头彩云?又或者是,本想毒害我,却不料这汤是端给彩云喝的。”柳芳菲单刀直入地。
何氏却惊了,放下茶碗道:“侄媳妇你怎么胡乱话?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下毒了?”
“三婶就别装了,您的老仆人王厨娘已经全部招供了,是您授意她这么做的。我就想,这种事情,没有一些好处是不可能去做的。再,死一个丫头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但我就是想不明白,还请三婶明示,我究竟是哪里得罪了您?”
何氏站起来,一甩袖子,“荒谬,根本没有的事,还轮得到你来质问我?”她走到门口,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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