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业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笑得无害又灿烂,“新同学教的不错,亲力亲为,一手把笔……”倏尔一道如冰刀的愤灼目光扫来,后者扯了扯嘴角,闭上嘴,还做了个拉链闭阖的动作。

穆沐看向来人一怔,碰到南剑圆滚滚的脑袋才后知后觉两饶距离太近,她骤然站直,脸微红,“你自己了慢慢练吧!”

南剑不愧是被父压榨的乖儿子,对周遭的一切毫无察觉,接过笔继续他的翻身之路。

势必要练个好字出来甩他爹一脸,争取年底出行旅游。

穆沐刚想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就被某人长脚一蹬吓了一跳。

凉域本来就不爽郁闷极了,不巧桌子上放了一封书信,大喇喇地躺着他的桌面上,顿时脸色变了,怒火中烧。

廖业瞧见那封信时暗叫不好,再看凉域黑得比锅还墨的脸,知道这事坏了。

那个不知高地厚的家伙往火药堆里点火!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校草二哥最讨厌这无聊的垃圾玩意儿,有胆就主动站出来讲个明白,缩脑玩文艺他最屑,虚伪得很,还把他抽屉塞满了信条礼物,每还得清理。

一个字烦。

有一次他忍无可忍,看着一摞的书信礼物巧克力还有鲜花,他烦不胜烦,恰巧心情不好,脾气一上来,险些没把座椅砸个个稀巴烂。

自此之后没再有人敢给他递情书。可是现在竟然来了个不怕死的……

凉域愤愤地踹了一脚椅子,“哐嘡”刺耳一声,紧接着是

椅脚凳脚剐蹭地面刺耳又尖锐的声音,场面凌乱,东西从倾斜的抽屉里倾泻而出。

哗啦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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