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在屋外,此处乃是冀王殿下的房间,未曾想到公主会遇到危险。”
“你……”的确,刚才的事,根本不在意料之内,“此事绝对不能外传,不然我就让舅舅把你们几个全都阉了,和福海作伴去!”
“卑职遵命。”
“滚吧!”晏晏真的是气的要死。她对了须投怀送抱的时候,了须是动也不动。现在倒好,反倒是被别的男人给轻薄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晏晏忍不住狠狠地踹了冀王几脚,而后立刻回自己的厢房去了。
这香气的效力其实并不霸道。晏晏虽然也受了些影响,但是回去多灌了几壶凉水之后也就没事儿了。
素心姑姑看到晏晏嘴角的胭脂晕开了,她回来的时候又是满面潮红,大致就猜出了一些。不过,看到晏晏怒气冲冲的,她也就没敢问。只不过心里头寻思着:冀王殿下对公主很是不错,总比真的嫁给一个和尚来的好。改日,还是得进宫和太后说说这事。
“姑姑,咱们回京城吧。”
“可是……”素心姑姑马上回过味来,估计是晏晏不打算再和冀王见面,想要避开呢!也是,这玄真观在这儿也不会跑,既然已经来过了,以后再来,便说是道谢,也是说得过去的。
“要走随时能走,但也得和真人告别才是。不然日后都不好意思再来了。”
晏晏寻思着冀王也没这么快醒,便和素心姑姑一起去道谢,而后立刻下山去了。
等出了这座山,素心姑姑才松了一口气,说道:“这两日虽然无风无波,但是我总觉得心里头不安生,如今出来便好了。”
晏晏只是笑了笑,回到府里之后,没有多久便得了通报,说是冀王殿下来了。
“不见!”
管家颇为为难,说道:“王爷还说若是公主真的不见,他就只能让太子府的人来请姑娘了。”
晏晏一眼就瞪了回去,管家低着头,硬着头皮站在那儿。
“请他到后花园。”
晏晏一瞧见冀王就立刻别开了眼。冀王快步进了凉亭,坐下后却是喝了好几口的茶,什么话也没说。
晏晏有些不耐烦了,说道:“冀王殿下,你来定是有什么要事吧?”
“是……”冀王瞟了晏晏一眼,“前几日突然发生了一起命案,我和于岸一起去看了,死的是一个翰林院的执笔小吏。这个小吏你见过,那日我带你去花街,和任光宗一起喝花酒的人里面就有他。”
晏晏听到是命案,倒是放松了下来。“你是觉得他的死,和任光宗的倒台有关?可是我与任家不睦,任光宗的事情,我并不清楚。”
“那执笔小吏突然暴毙,查不出死因。年仵作检查了许多遍,她说死者的死状应该是毒死的,可是银针或是别的东西都测不出来,十分诡异。后来请了薛神医过来看,才知道是种了一种奇毒。我们顺藤摸瓜,最后得知那小吏的夫人曾经去过玄真观。”
晏晏原本放松下来,想喝口水缓一缓,结果就听到了“玄真观”三个字,立刻呛得直咳嗽。
冀王一把抓住了晏晏的手腕,一副豁出去了的模样,说道:“我那日是不是见到了你?”
晏晏一把甩开了冀王的手,过了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
“冀王殿下,你遇到了谁,我如何知晓?这几日这么大的雨,我可没有出门呢!”
“雨下了几日?”
“两日啊。”
冀王神色凝重了起来。“城郊的确是下了两日,不过京城只下了一日。”
晏晏眼神闪烁,她哪里知道这么近的距离,居然还出现了两种天气。这分明是老天爷在坑她呢!“我记错了。”
“不过是昨日的事情,公主也能记错?”
“我前日淋了雨,发了烧,糊涂了,不行吗?”
冀王步步紧逼现在已经站到了晏晏的身前。晏晏总觉得冀王是在居高临下地质问她,让她觉得心虚和心慌。于是她也站了起来,甚至还站在了石凳上。这样,就变成她居高临下了。
“公主殿下,你不是没有出门吗?那又怎么会淋雨到发烧呢?”
“我就是淋雨了,关你什么事?”
冀王突然伸手抱住了晏晏的腰,将她整个人朝自己拉了过来。晏晏站的高,脚下踩空,下意识地就抓住了面前的冀王。冀王轻而易举地将晏晏纳入了自己的怀里,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在晏晏故技重施,打算咬他的时候,冀王先行一步退开,还刻意用手摸了摸嘴唇。晏晏两颊充血,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司沐,你别太过分。你不是要娶姜清雪了吗?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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