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口,正欲说些替她开解的话,岂料她一边掰着指头,一边低着头道:“如果非要说是病,那只能说殿下近日有些水土不服,以致于有些肝火旺盛,体内有虚火罢了。”
此刻,一贯不行于色的东楼池月,心中忽然闪过一抹惊讶。
她竟然连这种小症状都看出来了?
青州较之京城,地段更靠近北方,所以气候干燥,而他饮食还是遵照京城的口味,不免体内堆积了虚火。
“近日本宫确实觉得口干舌燥,姜小姐果然是名不副实。”他由衷笑道,眼中带着赞许。
姜云姝露出女儿家的小确幸,闻言大胆地抬起头,却也不敢造次,“殿下谬赞。这些小症状不用吃药,只要在膳食上改变一下,殿下就能缓解了。”
东楼池月,看似从容淡泊、无欲无求,实则他还是像前世一样,小心翼翼、深不可测,要不是她知道他来青州的目的,恐怕还不知道他是在试探自己的医术。
不过正好,他对她的医术有需求,她正好利用他来复仇。
她笑如春风,像一头羊,引诱着他这头大狼上钩。
“我就说嘛,云姝你怎么会看不出症状呢,原来是误会一场,以后有什么,直说便是,可不能再这么委婉了。”白世昌笑呵呵的,肥而油腻的大脸盘子,活像一只笑面虎,“这下好了,等会儿让云姝给太子殿下开几个膳食,也解了太子殿下的烦恼。”
“这就完了?”嵇壮伸长了脖子,一脸不可置信,“姜丫……姜小姐,你再仔细看看我家主子,是不是有什么地方遗漏了?”
姜云姝一头雾水,看向同样有些发懵的东楼池月。
东楼池月觉得有意思,“那你倒说说,本宫还能有什么病?”
原来如此啊!
嵇壮一捶手掌,他昨夜还在纳闷,殿下明明说男女有别,怎么会将姜小姐请来看这病,原来殿下是想让他来说啊!
不就有点男科病嘛,至于吗?
于是他大嗓门一扯,“殿下他有隐疾,不好意思告诉姜小姐!”
姜云姝笑了笑,看向眉头紧蹙的东楼池月,语气柔和,“是何隐疾,不妨直说?”
他什么时候有隐疾了?
东楼池月难以置信。
嵇壮是个急躁脾气,一看自己都起了个头,这主子还不说,当即忧心忡忡地解释道:“我们殿下尿尿不太正常,你快给看看吧!”
东楼池月眉头一跳,正要制止他说下去,却见姜云姝看着他,话却是问嵇壮,“看……看什么?”
“当然是看殿下的鸡啊!”嵇壮急得一拍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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