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那宋家上下一群的人眼中,杨凛这次去给他要账本就是一件自寻短见的事情,可是如今的杨凛非但没有像是她们所想象之中的那样被人殴打,反而是悠闲的坐在那刘润东的办公室里喝着茶水。

装修精良的办公室,四面墙壁与地板统统都是用高档的建材所建,真皮沙发椅,空调排气系统,就连窗口外的风景也是这栋大楼里可见度最高的一面,所对的地方一览万里,没有任何楼房遮挡。

而杨凛的两边,则是站着那位穿着很漂亮的美女。

端着茶,满脸的忧愁。

杨凛问说:“怎么,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没有……”那美女听见杨凛的话后连忙惊慌失措的摇了摇头。

“说吧,究竟有什么事情,兴许我还能给你帮帮忙。”杨凛当惯了弱者,他当然体谅这些不懂事的可怜女人,她们大多数人的结局也许很不堪入目。

“没事,她好着呢……”那刘润东走进了门来,笑盈盈的望着眼前的杨凛,对着他开口道说:“想不到杨兄弟倒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对这样的事放纵?”

说实话,就现在这个时代,可以说是剩男比例远大于剩女,大多数男人在前半身都是穷,没钱又不会骗,就很难体会到女人的滋味。

有这样的待遇,与美女共处一室,说什么也会暴露出自己内心最野的一面,这是毋庸置疑的,那刘润东也是个人精,但凡只要是自己遇上不确定的人,首先他就会用这一点去测测,看看这人究竟值得自己怎样去对待他……

并且这事情的后果自己也很容易就能够圆的回来,根本不用担心会得罪人家。

当然,这也许就是社会上层人士的世界,与那些底层的人们永远不在一个频道。

显然眼前的杨凛他其实并不是这么一种人,他的性子很沉稳,他知道,这些女人的家中,都会有岳父岳母,而自己,也已经不知不觉的,有些厌恶了再次结婚。

想起当初那个充满了歧视与羞辱的婚礼,他就忍不住的想要呕吐出来,那种感受,就像是被恐惧的阴影所笼罩,这是很难以消除的了的一种情志上的病症。

不过自己好在修炼五行法决,体质无时不刻的在接受法决能量的润养,所以根本就不必去担心身体上的事情,因为那些事情其实根本就算不上是什么大事,只要体内法决年轮一转,什么废物都会被自己身体内部系统给新陈代谢掉。

毕竟修炼功法的自己,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的上是与常人越来越不同了,虽然他也不太清楚,这究竟是为什么,可能只是因为,自然界自古以来一个种族群中的怪异者就会不自觉离群的缘故吧……

而自己身上究竟哪里怪异,又为什么会变得与常人不同,他也不清楚为什么,越是努力去思考,他就越思考不出个什么答案。

“你们都出去。”刘润东吩咐那几个跟着自己进来的手下都走了出去,而后将手中的一个老旧的小册子打开,在翻到了其中一页的时候停下,接着便是递给了眼前的那杨凛。

对他开口说:“杨兄弟,这里是你们宋家那个宋华坚在这里欠下的赌债,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还了,一共是五十万。”

“能查到他第一次来这儿欠钱是什么时候么?”杨凛皱着眉头问。

“能,当然能。”他翻了一下小册子,到最前面,然后指着上面说:“是半年以前。”

半年以前?

这宋华坚还只说是就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什么没钱吃饭,去赢钱,这些理由简直就是荒谬至极,得亏他编的出来。牛牛nnz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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