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了火树星桥的乞巧夜节与孔明灯齐放,已是夜幕深垂,子时过半。
卓慕歌略有疲累地与江逸寒回到了府邸,她揉了揉泛酸的眼眶,与他道别后欲分道扬镳。
转身不久,江逸寒唤住了她,“卓慕歌。”
低沉声线含着一分复杂意味,卓慕歌回头,口吻泛乏,“殿下还有何事?”
清辉月光下,江逸寒一袭皎洁纯白华贵裳服,面容姣好俊美,略有艳色,修长挺拔的身子往前一站,给卓慕歌带来了莫名的压迫感。
清丽凤眸微垂,满眼中皆是她一人,在她疑惑间隙,他从袖中拿出一物。
“这玉簪子,便当做是本王送你的生辰礼。”
伴随着悦耳低音,卓慕歌顺声而望,望见他修长大手上,润白剔透的玉簪子,簪子的样式……
浮云兰花形,外添似点缀了琉璃的流苏,卓慕歌一眼就认出了簪子,那是曾与江逸寒在河桥边看过的木簪子。
可惜她劝退孟阚回去后,便未再见木簪子,还以为是被别人买走了,怎想这个别人是江逸寒,他还照着木簪子仿成了玉质的。
不过……
卓慕歌望着他手心上电视玉簪子,有些怔愣,似为奇怪,他为何会在意今日是她的生辰?送了她生辰礼。
许是看出了她宛如清泉的目光带着一分幽幽猜疑,江逸寒眉眼间闪过一丝不自在。
他拧起眉头,冷言道:“你不要?本王赠你这簪子亦是还了你献血引蛊之情,若是不要便算了。”
卓慕歌回过神,收回深深注视,将那抹猜疑深埋心中,伸手接过簪子,声音清冷沉稳,“多谢殿下。”
谢罢,收起簪子便转身离去。
莫名地,江逸寒从她的背影看出了寒意。
她的反应太过冷淡,以至于令江逸寒略有不满,那簪子……虽是仿的,可却是出自南都第一簪郎之手,还特意……
烦意再眼底流淌,他轻啧一声,待卓慕歌的身影在眼界消失,这才暗含不悦转身欲走。
转身时,忽见江河奇怪惊悚的打量注视。
对于江河这傻气表情,江逸寒神色浮现嫌恶,“看什么?”他沉声一问。
江河吞咽了下口水,犹豫了一下后,小心翼翼地开口问询,“殿下是不是对卓姑娘……”
因不知该如何形容脑中那一份奇怪猜疑,话语停顿了下来。
江逸寒却好似隐隐猜测到了他的意思,狭长凤眸一斜,冷冷挑起,危险四溢,“本王对她如何?”
江河察言观色的本事不大好,一见逸王表情有恙,顿时会错看意,以为江逸寒是不悦他说话吞吐。
他忙不迭结巴低语,“……心,心存爱慕。”
说罢,头低了下来,不敢直视他半分,但却能感觉到周身猛然浮起的危险冰冷。
眼眸闪烁,江逸寒为江河的话而心头颤了一颤,却惯以冰冷掩盖,他冷笑起来,一副冷嗤着江河猜疑的模样。
“爱慕?”他嗤笑着,眼神冰冷嫌恶,连话语都添了几分轻蔑,“一个与他人私奔被人抛弃,又养育有一子的女子,你从何处看出本王会对她有意?”
阴冷话语含着些嫌弃之意,宛若对卓慕歌嗤之以鼻很是看不上。xiningian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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