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记得自己喝下那杯酒之后就昏死过去了,隐约间听见哥哥和殿下让她不要死,她应该是死了的啊!怎么现在,又活过来了?林婉莹揉着自己酸胀的脑袋坐起来,肖三刚要上前,猛然想起什么,后退一步。

这奇怪的动作让肖婉莹不由怔了一下,旋即拧眉,“哥哥,你躲着我做什么?”

肖三面色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些日子,赵骊歌身中尸毒,便断了给他解毒的药液,他现在体内余毒未清,肖婉儿是他至亲之人,他若是靠近,难保不会害了她。

“姑娘,你是这位公子的妹妹吗?”赵骊歌笑眯眯地看向她,见她愣愣地看着自己,骊歌笑着补充一句,“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林婉莹愣住,旋即狐疑地看向肖三,老实摇头,“我叫林婉莹,这位姐姐,你和我哥哥是什么关系啊?”

瞧着她一脸八卦,赵骊歌莫名起了逗弄她的心思,眼珠子转了一圈,笑嘻嘻地说“你觉得我同你哥哥是什么关系?”

林婉莹视线在她二人身上转来转去,江鹤垣在一旁看着她面上的表情,醋意大发,趁着她还没有胡思乱想,上前一步,揽住赵骊歌的肩膀,宣示主权,“她是你哥哥特意请你救你性命的人,你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们就先走了。”

北藩太子这才回过神来,“郡主,江二公子,这次多亏你们帮忙,这是本宫的腰牌,你们只需拿着它,便可以畅通无阻地离开北藩。”

江鹤垣接过他递来的腰牌,带着赵骊歌离开。赵骊歌看了眼肖三,肖三深吸一口气,“殿下,婉莹这段时间就托付给你了。”

他身上的毒还没有完全解开,只能跟随赵骊歌一道离开。林婉莹见自己刚醒,他就要走,挣扎着坐起来,“哥哥,你去哪?”

“你哥哥答应替我做一件事,等做完这件事,他就回来了。”赵骊歌见肖三磨磨蹭蹭地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索性替他编了个理由。

林婉莹炸了眨眼,继而想到自己的命是赵骊歌救地,当下识趣地闭上嘴巴,救命之恩,要哥哥做一件事,也不是很过分。

赵骊歌和江鹤垣刚刚离开,一队人马就手持圣旨闯进太子府。北藩太子看着为首之人,禁不住咬牙,双手捏成拳头,“二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哥,臣弟也是奉旨行事,有人弹劾大哥你私藏敌国将领,故而,父皇特意命我带兵来查。”耶律赫嬉皮笑脸地说,眼底却是一片狠辣。

北藩太子闻言心中发冷,父皇不喜欢他,碍于他是嫡长子,只能封他为太子这一点他早已经知晓,但是他没有想到,父皇竟然厌恶他到这般程度,竟是直接下旨让耶律赫来搜自己的府邸。这分明是在打他的脸,不管今日有没有在他府中搜出江鹤垣等人,他的脸都算是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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