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骊歌前去北藩的事情并没有告诉她,这事还是她这段日子去弥陀寺时才知道的。自打知道骊歌去了北藩,她一颗心就提了起来,现在看到她全须全尾地回来,顿时松了口气。
看到她这个模样,赵骊歌摸了摸她的脑袋,“先回去吧,这段日子,主院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秋琴摇了摇头,“没什么动静,就是夫人换了个屋子,对了,夫人前些日子病好了,最近似是在帮二小姐看人家。”
赵骊歌怔住,狐疑地拧起眉头,“她怎么突然想起来换屋子?”
“奴婢也不清楚,听说是那日过府替她查看病情的大夫要求的,说来也怪,夫人换了房间后,病竟一点点好了。”提起这茬,秋琴还是觉得奇怪。
赵骊歌心下一沉,看样子那大夫是看出了屋子里的东西被人动了手脚,经过还这么一茬,季雅安说不得已经发现了什么。
接下来,自己再想动手,恐怕就没有那般容易了。赵骊歌烦躁地皱眉。瞧她这样子,秋琴忍不住担忧地问“小姐,您怎么了?”
“没事,我们先进去吧。”在外面站了一会儿,赵骊歌冻得冰凉的脸颊好似要被寒风包裹住一样,慢慢没知觉起来,她连忙揉了揉自己的脸颊,当先一步走进屋内。
秋琴连忙去准备铁盆和炭火,加到里头,屋子里很快暖和起来,赵骊歌捧着热茶慢吞吞地喝着,身上的寒霜一点点退却,见她的脸色恢复,秋琴舒了口气,起身去小厨房吩咐下人准备燕窝。
赵骊歌看了眼天色,又想了想自己回府时的时间,搁下手里的热茶,走到桌前,看着上面放置的帖子,忍不住好奇,“这是什么?”
“这是前些日子表小姐送来的,邀您过年时候一道去放花灯。”秋琴搁下手里头的燕窝,笑着开口,“原先奴婢还愁着要怎么回绝,如今小姐回来了,倒是不用回绝了。”
赵骊歌哑然失笑,伸出手指在她脑门上戳了一下,“你呀,明儿红豆和春画就该回来了,你替我准备些银子,回头派人送去弥陀寺,过年了,寺庙里的神佛也是需要香火的。”
她这些日子悄悄前往北藩,而没有被人发现,这其中少不了弥陀寺主持的掩护。秋琴重重地点头。
而此刻主院内,季雅安得知赵骊歌回来,手里的茶盏直接摔到地上,滚烫的茶水溅了一地,咬牙切齿地说“这个小贱人,还敢回来。”
先前她一直以为自己是遭了报应,是陆江仪回来向自己索命了,若非那位派了人来,她还不知道这些事情都是赵骊歌在背后动的手脚。
“夫人,大小姐回来是好事,夫人该去关心一番才对。”站在一旁的嬷嬷淡声提醒。
季雅安骤然回神,眼带忌惮地看了她一眼,旋即迅速压下心头的怒火,点了点头,“嬷嬷说的是。”
瞧她的样子,是颇为听从这嬷嬷的话的,若是赵骊歌在这儿,必然能看出以往府里是没有这号人的。季雅安之所以会痊愈,还要多亏了这嬷嬷
虽然她现在是以下人的身份待在自己身边,但是季雅安心里头清楚,她是那位特意派来看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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