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若是不想在来人之前就暴毙身亡,我劝你不要说话。”赵骊歌拔出匕首,走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侍卫身旁,举起匕首,一刀划破他的脖子。
鲜血顿时溅了出来,看到她这般心狠手辣,太平长公主识趣地闭上嘴巴,默默闭上眼睛,心中暗恨,这些可都是她的人。
赵骊歌神情麻木地划破最后一个侍卫的喉咙,擦干净匕首,插进鞘中,收回袖子里。
“本宫还以为你宅心仁厚,现在看来,你倒是可以当个刽子手。”太平长公主实在忍不住,双目喷火地看着她,讥诮地说。
闻言,赵骊歌轻笑一声,“长公主真是高看我了,对于要杀我的人,我向来不会手软,哪怕他位高权重,我也一样如此。”
太平长公主瞳孔骤然缩紧,面上浮现出一丝慌乱,强自镇定心神,“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赵骊歌轻笑一声,并不在意她的话语,闭上眼睛,默默等着。
门很快被人推开,赵骊歌转头看着走进来的男子,微微一笑,俯身行礼,“臣女见过太子。”
“你这么直白的叫出孤的身份,不怕孤杀你灭口吗?”太子江谦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随后淡笑一声,意有所指地说。
太平长公主看到来人,眼底露出喜意,“谦越,你来了?快,快替本宫杀了她。”
看着太平长公主面若厉鬼的容颜,江谦越眼底悄然划过一抹厌恶,随即温声劝慰,“姑姑不用着急,侄儿定不会放过她的,当务之急,是让她拿出解药。”
太平长公主这才记起自己身中剧毒,连忙点头,心中熨帖,到底是她的亲侄子,她没有白疼一场。江鹤越走到赵骊歌身边,朝她伸出手,骊歌顿了会儿,从腰间翻出药丸递过去。
眼前这人武功深不可测,她若是有异动,说不得顷刻间身首分家。何况,江谦越并未打算杀她,交出解药也没什么。
太平长公主立时笑起来,迫不及待地说“快,将解药给我。”
“姑姑别急,孤先扶你去床榻上休息,吃了解药,多睡会儿。”江谦越眸光闪烁,言语温和地说。
赵骊歌心底陡然蹿上一阵凉意,见太平长公主毫无防备地朝他伸出手,下意识地惊呼出声,“快闪开!”
太平长公主不明所以地看向她,眉头微皱。下一秒,江歉越猝然上前,一柄尖锐的匕首笔直地捅进她的心脏,鲜血喷涌而出。
她惊愕地转头,直愣愣地望着江谦越,艰难开口“为……为什么?”
“姑姑不是一直想杀了赵骊歌和江鹤垣报仇吗?如今就是大好的机会,您放心,您死后,孤一定会杀了他二人给您陪葬。”江歉越无所谓地笑,表情冷漠。
太平长公主的身躯不断颤抖,怒火攻心,气绝而亡。
江谦越嫌恶地松开手,抽出匕首,又取出手帕擦干净匕首上的血迹,走到赵骊歌身边,“郡主瞧这匕首可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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