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黎能有什么好的对策。
无论是和白执在一起还是谢墨书在一起,他都没怎么动过脑,脑袋没生锈也离生锈不远了。
而且……
“不是你自己要当这次的军师吗?”长黎将烫手山芋还给明筝。
明筝觉得自己要说教一下:“风雨同舟患难与共懂不懂!”
“不要你家湮祀了?”
散漫慵懒的声音从外传来。
是谢墨书,他听到了明筝说的最后一句话。
“这并不妨碍我和我家湮祀的关系好吧。”明筝对谢墨书的说辞很不满意。
谢墨书本来想再回她一句,但看到躺椅上躺着的明显就不好的玉长拂时,眉眼间泛起了冷意:“发生什么事了?”
明筝眼神一飘,把事情说了。
今天上午,她去医院本来是要看看宣亦云的情况,结果看见玉长拂受重伤昏倒在地。
她当时也是很着急,打电话给沈页一让长黎过来看看玉长拂情况。
长黎把玉长拂带回来,确定情况还控制得住后,就发生了和明筝了那番对话。
那这么看来,明筝几人和谢墨书他们就是前后脚的功夫。
“那当时宣亦云就不在病房的吗?”木斐询问了一下。
明筝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回答他:“在的。”
谢墨书拍了拍木斐肩膀:“人应该是被伤玉长拂的人带走的。”
“会不会是左轻?”
“我看一下。”
谢墨书走近玉长拂,确定他确实能自己恢复后,施术凝出他身上伤口处并不属于他的鬼气。
鬼气和左轻身上的一样。万书楼anshulu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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