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的人说,就是走在路上,突然患的。

溪涵静甚觉怪异,却想不到解决的办法。

但她做不到不管。

她初到永乐城时,是马地主帮她立命安身。

虽然一开始是她治好了马地主的病,可对方把她当女儿一样的爱护早已不是当初那张药方所能抵的。

所以回去后的溪涵静紧闭房门,夜以继日,绞尽脑汁,只为能尽快研究出方法。

过度的劳累与心情在烦躁迫切与强制冷静中不断反复,溪涵静的内息产生了紊乱。

元和所压制的死气,就像黑暗中终于见到了一丝光亮,急切追求,争先恐后地开始在溪涵静体内冲撞开来。

这一次溪涵静疼得无以复加。

有所感应的元和破门而入。

看到他,溪涵静想叫元和直接超度她得了,可是马地主于她有相护之恩,又不能安然而去。

最后是元和看不过去,再一次给溪涵静压制。

可是总归不是长久之计。

“元和,等我治好马地主或者实在无能为力时,你超度我吧。”溪涵静疲倦地闭上了眼。

元和“嗯”了一声。

然而事实上这是慕容易对马地主下的暗手。

溪涵静医术再好,也不过是个凡人,慕容易不让她医好,她绝对没有方法。

在溪涵静差点放弃时,慕容易找了上来。

他帮她救人,她亲手杀一个人。

这一次,慕容易是要让溪涵静亲自看着自己手染鲜血。

溪涵静果断拒绝。

慕容易嗤笑一声:“看来那什么马地主在你心里也没那么重要嘛。不过,你真以为你不答应,你的手就干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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