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白日宣霪,传出去不怕教人笑话!”谭娘子挣扎着,极力压低了声音。

被自家夫君胡乱摸弄,整个身子都软软的,莫姨娘一手守着胸前,一手护着身下:“官人,两位公主的房间就在隔壁,你莫要再胡闹了……”

安维轩顾不得那么多,仗着身大力强,顾不得一妻一妾求饶,俱剥得赤条条的,随之将二人盖到被子,自己迅速剥个精光往被子里一钻:“你二人放话少说,从了为夫便是!”

……

不知经了几次阵仗,安维轩只感觉自己身体通泰、神清气爽,舒服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才停止了征伐,以一个极为舒服的姿势躺在榻上。

一旁的谭娘子与莫姨娘,身子俱缩在被子里,两颊之上尽是红云,露出浅浅的且又满意的笑容,二人不敢对视,也不敢看向自家夫君,只得闭着眼睛,既心满意足又疲惫非常。

不知过了多久,莫姨娘羞红着脸悉悉索索的披衣起床,说道:“官人与姐姐且先歇着,妾身去熬些补物与官人补身子。”

“等我一等,我也同去!”

一男二女,成亲那么长时间也未有过这等疯狂事,不期今日却遇上了,谭娘子羞的厉害,忙说道。

“你莫走,有许多事情还要问你!”伸手扯住谭娘子,安维轩接着问道:“我这一年半不曾在家,你那父亲将海贸生意做的如何了?”

听安维轩提及正事,谭娘子背对着安维轩,一边穿着一边说道:“海贸生意获利甚丰,去岁到今年一共跑了三次东瀛,两次高丽,每次获利几近十倍,只是市舶抽税甚重,但利润确是在国内行商不能相比的,自去岁以后我兄长亦随我父亲出海。”

“那你家的丝绸生意都是谁来过问的?”安维轩问道。

谭娘子应道:“现下我家的丝铺己不做市面上的丝绸生意,妾身只负责收取丝绸货源,待父兄归来后,收取丝绸出海便是!”

说到这里,穿了一半衣衫的谭娘子转过身来,说道:“官人,吴县县衙搬到了平江府,许多旧街坊也搬去了平江,妾身琢磨着咱家是不是也在平江府购置些房屋产业?”

“购置产业可以出租,但相比海贸利润如何?”安维轩问道。

这时谭娘子己穿好衣物,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说道:“夫君,且先起床罢,过会便是晚饭的时间了。”

听自家娘子言,安维轩向外看了眼,只见得日头偏西,己经泛有红光,离日落显然不远,诧异道:“难不成折腾了小半日?”

随即安维轩起身,教自家娘子服侍自己穿衣。

嗔怪的瞪了眼自家男人,谭娘子一边服侍一边说道:“房屋田地产业出租得利虽不如海贸丰厚,却是实打实的现物,买卖出售在价格上也不折损。”

安维轩摇了摇头:“海贸利大,自然是接着做海贸,这房屋田产虽说是实的实的现物,但若哪一天金人南下,价格势必大跌,怕是会折到血本。”

被吓的住了手,谭娘子惊道:“官人是说,又要打仗了么?”

“这几年应该不会,再过些年头就难说了!”安维轩基于上一世对宋金的历史认知说道。

谭娘子惊道:“依夫君来说,现下买房买田实不是好路数?”

“个人而言是好路数,长期来看于国家并不是好路数!”安维轩应道。

在安维轩看来,房屋土地是增值型财产,才使得封建士大夫阶级将多余的精力与财产放在土地的兼并上,从而造成统治阶级从皇帝到贵族、官僚到一般地主占有绝大部分土地,而广大农民占有极少数土地。

农民耕种地主的土地要交纳高额的地租,而地主又通过权力暴力兼并土地,对农民剥削加重,必然激化阶级矛盾与社会矛盾。

而每一次激化后的阶级矛盾与社会矛盾,势必会造成大范围的社会动荡,从而造成土地持有人的变更,也就是改朝换代,从而再造成一次土地兼并的过程,再到改朝换代,周而复始。

既然通过把钱投入到土地,能得到足够高的回报,谁还会把钱投到其他的领域?而谭娘子现下便有这种心态。

这一点正如后世的华夏一般。因为房地产业的高利润,大部分资本流入到房地产业中,而流入到获利低的实业中资本过少,从而造成制造业一类的创造型产业发展停滞不前,继而落后于世界。

起床洗漱过后,莫姨娘将煮好的药汤送了过来,幸福满满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害羞的红霞,督促道:“官人快将汤水喝了,莫要伤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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