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现代医院的时候,上司便是这样的人,说话看着好通融,其实只顾着自己升官发财利益为主。真说为病患着想,那全是扯淡。
她当时为了病患,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上司,最后生生被丢到了药房。
如此不说,甚至上司还屡次三番将她拉出来顶罪。若非她当时激灵留了底,只怕早死了多少回了。
钱在龙便跟她的上司有的一拼。
单柴丰如今又参合在里头,总觉得这听起来的好事,绝非表面这般简单。
单玉浓当即笑着说:“龙叔丁婶一片美意我心领了。只是叫我独挑大梁坐诊世药堂,我肯定不行。我如今在张郎中手里也只是个跑堂。知道些偏方,才侥幸治了一二例。”
“若是到时候出了岔子,岂非辜负了叔婶的一片美意。”
丁钱氏说:“你客气什么。真出了什么问题,还有你龙叔顶着。你只管放心便是。”
“恕侄女帮不上什么忙。我对望问切问一窍不通,坐诊只怕也是徒有虚名。”单玉浓又一次推却。
钱在龙脸色微变,已经十分不耐。
单玉浓心里便明白,还好自己并未答应。
钱在龙却也并没有再发难,这顿饭暂时也就吃到了这里。
单玉浓带着单柴丰回单家。
路上甚是沉默,单玉浓一直有心事。
单柴丰问她,“你怎么不答应呢?”
单玉浓好半天才盯着单柴丰问,“是你推荐我去的?”
单柴丰点头倒是承认,“你会医术,为何不能去?”
单玉浓心底涌出一丝异样来。
单柴丰好似并没有觉得单玉浓会医术有何不妥。难道他不知道之前的单玉浓是会作画的?
绝不可能。
又联想他之前跟单家屡次三番陷害她,只怕单柴丰知道她并不是亲生女儿吧?
单玉浓这样一想,倒觉得逻辑很对。
她对单柴丰说:“我去也可以。但是你得告诉我房契到底在谁那边。”
单柴丰笑了起来,口水顺着嘴角滴落,“你就这么着急要我的房子?”
单玉浓说:“我并非着急要你的房子。我只想要那个房契。再说你既然没有转让,我便是有了房契,也拿不走你的房子,你怕什么。”
单柴丰说:“但是那个房契上面有什么秘密吧?”
单玉浓后背一冷,一时怔住了。
上一次单柴丰能将魔方的步骤记住,单玉浓就知道他绝不是好对付的人。
单柴丰的聪慧超出想象。
单玉浓淡淡的说:“便是当真有秘密,只怕也不是你能知道的。再说,你的房子不想留给我,却想留给谁?你当真以为单家会养着你?”
单柴丰说:“你不如告诉我秘密,我再告诉你房契在谁那边。”
这个单柴丰,当真是一点都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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