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酣兴尽,一行人下得山来。路上已经没有人迹,就连山脚下乞讨的穷人也已散去。

三辆马车停放在山脚下,花子虚跟应伯爵向西门庆告别,上了各自的马车。

“陈公子,请”,来到马车前,西门庆请陈然上去。

待他们坐稳,玳安扬起马鞭,“得得”向城中驶去。

酒逢知己千杯少,陈然因有所求,陪着西门庆喝了不少的酒。坐在马车上,由于颠簸,晚上所吃食物尽数吐到车外。

“哈哈哈”,见陈然狼狈相,西门庆开心极了。

“陈公子,想不到小小年纪,酒量如此之大,佩服佩服”,西门庆面色通红,醉意浓浓,向陈然竖着大拇指。

来到西门庆府上,玳安倒来温水,陈然洗了一把脸,好受多了。

“陈公子,天色已晚,要不在府上住上一宿?”西门庆接过玳安递过来的干毛巾,探干净脸上的水迹。

“你的好意,本公子心领了”,陈然担心嫣然的伤势,不敢在外面留宿。

西门庆乃豪爽之人,见陈然不肯留宿,不再强求,从里间拿出剩下的半包特效消炎药。

“陈公子,这是剩下的半包药。如果不够,等一月后,药物到了,派人送到府上”,西门庆把药递给陈然,叫玳安过来。

“请问陈公子在哪住宿?”西门庆把陈然送出屋外,叫玳安套上马车。

“城外悦来客栈”,见天色已晚,陈然毫不客气,上得车来。

回到悦来客栈,陈然没有去嫣然房间,而是径直走进自己住的房间。打开门,见管家陈中正在洗脚。

管家陈中领了老爷夫人的命,不顾旅途劳顿,连夜驱车赶来客栈。

“少爷!”见陈然推门进来,管家眉毛微皱,但没多说什么,赶紧洗完脚,把脏水倒出去,又端来一盆干净的热水,放到陈然面前。

明知道陈然喝得醉熏熏的,但陈中不敢多言。

糟老头盘腿打坐,对陈然进屋充耳不闻。他现在需要静心炼习,其他的事情懒得去理。

陈然从怀里掏出特效消炎药,递给陈中,“管家,这是消炎药,等下去看看嫣然是否还需要。记得别用完了,我还有别用”。

管家陈中接过消炎药,侍候陈然洗干净脚,敲开了隔壁房间的门。

因喝酒过量,陈然头晕晕沉沉,倒倒床头,随便把被子拉到身上,就打起了鼾。

一夜无话,第二天日上三竿,陈然才迷迷糊糊醒来。

睁开眼,管家陈中不在房间,糟老头也不知去向。

揉揉腥松睡眼,陈然来到隔壁,敲响了门。

“谁啊?”屋里传来小玉清脆甜蜜的声音。

“玉姐,是我”,陈然答道。

“哦,少爷啊”,小玉打开房门,盯着陈然,却不让进来。

“怎么了,玉姐?”陈然觉得小玉盯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少爷,昨晚上哪去了?”小玉用手轻轻搧了搧鼻子。

从小玉的表情,陈然知道自己身上还残留着酒臭味,不由红脸了,“玉姐,昨天出去跟朋友喝了点酒”。

小玉一脸不高兴,“少爷,你才多大,就出去喝酒了?”

“对不起,玉姐,下次不敢了”,陈然知道小玉关心自己,忙道歉。

“少爷,我知道你生下来跟别人不一样,但毕竟来这世上才几天,你还是个孩子,不能喝酒”,别看陈然长得跟她一般大,但在眼里,少爷还是个孩子。

自从陈然长高后,主动要求跟小玉分床而居。但不管怎么样,小玉总认为少爷还是个未长大的毛孩子。现闻到他身上散发酒味,很不痛快。便以姐对弟的那种关心,责怪起少爷来。

“好了,我的玉姐,下次不敢了,行不?”陈然在小玉面前没有辈份之分,撒起娇来。

小玉侧身,让陈然进屋。

“你一身酒气,离嫣然远点”,陈然进屋,见嫣然还在床头,小玉小声吩咐。

听见声音,嫣然坐起来。

面色绯红,精神好多了,受伤的手臂已经消下肿了。

嫣然换了一身新衣服,显然是管家陈中从家中把小玉的衣服带来,给她换上的。她们的身材差不多,小玉的衣服穿在嫣然身上还真合适。

“嫣然,怎么样了?”陈然不敢靠近嫣然,怕身上的酒味令她厌恶。

嫣然盯着陈然,不好意思道:“多谢关心”。

一句多谢关心,让陈然觉得嫣然好像故意与自己拉开距离似的。187187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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