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家的拆迁补偿款是怎么分的,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

“二叔家是平均分配的。在槐树街,绝大部分人家都是几个孩子平均分配拆迁补偿款的。二叔家不但平均分配拆迁补偿款,还打算互相帮助,到华龙右庭买房子立仁的好朋友长江,你还记得吗?”

“记得,他两个弟弟一个叫黄河,一个叫淮河。”

“对,就是他家,长江的母亲把所有拆迁款给黄河和淮河,长江和两个妹妹一分钱都没有。长江已经搬回槐树街住了,如果他母亲不平均分配,他们就不搬家,实在不行,他们就打官司。”

这件事情,翁海棠真不知道。

“我听说,搬家前,你在家里呆了好几天,你难道没有听街坊邻居说吗?”

“妈和秋菊盯得紧,我刚想和二叔家人说什么,妈和秋菊就把我叫回家。她和秋菊很怕我和街坊邻居说话。”

“她们这是心虚,怕你听到这些事情他们也太贪心、太可恶了。”

翁雪莲一句“她们也太贪心、太可恶了”后面一定有非常丰富的潜台词。

“小时候,我们抱他们,背他们,哄她们,吃饭的时候宁愿自己少吃几口,也要挖几勺给他们吃,姐啊,哥的,叫的多响、多脆、多亲啊,现在倒好,面对一笔拆迁款,他们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自己吃的五饱六足,肚大腰圆,却还要到别人的碗里面挖食吃,真是人心不足啊!”

“海棠,我听说,刚开始,他们想买你家的房子,有这回事情吗?”

“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有一天,我回家,妈和秋菊说话,他们说话的内容被我听到了。我只听了只言片语。”

“他们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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