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或许泽尧自见到吉冉的那时起,便注定一世情痴,可是面对着落嫣,她的冷漠和无视,她的仇恨和怨念,让他开始握不准了,他迫切的想要去化解,想要去改变,想要拼命挤进去她心里占就位置,那种渴望拥有又害怕失去的感觉,是否才是最真实的情感?
不过,近来落嫣的转变,倒是叫他满意了些许。
就好比现在,她舀了一勺汤药轻轻吹了吹,放到唇边试试温度,再喂进泽尧的嘴里,一勺一勺喂着他喝药,细致而周到。
他是个极害怕喝药的神,那种苦涩的味道弥漫口腔时,总让他这个战场上不曾皱过眉的神忍不住皱紧眉头,如今饮出丝丝甜来,倒也算是稀奇。
他含了一江春水的笑意,柔情似水的看着落嫣给他喂药,颇有几分享受,又仿佛觉得不似那么真切,抬手抚了抚她的面颊,有温度,有暖意,不像以往那般冰冷,才总算放心了些。
碗里的汤药已经见底,落嫣要起身时,他拉住落嫣的一只胳膊枕在头下,耍着赖道:“先别走,让我躺会。”
然后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微眛。
:“好歹,先让我把碗搁下。”落嫣一只手臂被他枕着,抽不得身,只能保持着僵硬的身体,往前倾着。
泽尧睁了眼,拿过她手里的空碗随意放在床榻边的案敦上,往后一拉,落嫣整个被拉倒在他旁边躺着。
:“你!”落嫣小惊了一场,然后嗔了一声:“无赖!”
泽尧侧了个身,一手撑着头颅,一手用食指轻轻剐了剐她的鼻头:“也只是对你无赖一些,其他人,可曾看到我无赖的样子?”在她面前,他不再自称本君,用“我”反而更亲近一些。
落嫣羞脑挣扎着要坐起,泽尧将她按了回去,拉过她的胳膊继续枕着,正了正身体,十指交扣放在腹前,享受的闭上眼睛:“容我睡会儿,不要乱动,不然动到伤口,你又得多照料我些时日。”
于是,落嫣不敢动了,只能躺在他身边任由他枕着,借着“伤口痛”这个由头,他毫不知羞耻的霸占着落嫣的照顾。难得与她平静的相处,似乎那颗心,也剜得值了。
泽尧这样想着,慢慢的沉入梦乡。
他睡了不知有多久,落嫣睁着眼睛动弹不得,只感觉手臂已经麻木了,也不知他还要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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