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倒没有在意,再次往她面前凑近,落嫣更加戒备的往后缩了缩。
:“你知道本尊为什么带着面具吗?”他忽然问,落嫣摇了摇头。
:“一个活在面具人的人?你期待它有多干净?”他像是耻笑一般,将手移到面具上,拿了下来,放在手中看着,像是在自说自话,又像是在说予落嫣听:”从踏进魔都那天起。我便是一直带着这副面具生活,活得像奴隶一样。直到…我杀了老魔君取代的位置。”他抚摸这面具的边缘,像是说着平常的话:“可本尊已经习惯了带着它,便一直没有摘下了。”
:“所以你…原来并非魔族的人?”落嫣咽了咽口水问。
:“你真不记得我了?”他忽然反声问,落嫣疑惑万分。
:“我是祁越哥哥。”他将脸凑近,示意她好好瞧瞧。落嫣疑惑的盯着他看了半晌,然后摇了摇头,不记得他们何时见过面,
:“看来你是真不记得了,吉冉!”
吉冉!落嫣心里突的一声!怎么又是吉冉?
他将面具重新带上,仰倒在落嫣旁边,:“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当初如果不是你替我挨了那一剑,可能我也活不到今日。”
他闭上眼睛,像是陷入了回忆。
那天的天空乌云密布,像极了怪物的脸,格外阴沉,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周围,躺了一地的尸首。
这一仗,他终是输了,全军覆没。
被逼至悬崖,浴血的双手紧握着那把剑,寒冷的山风鼓动着衣袍猎猎作响,而他眼中布满孤傲,仍是不甘心这样输掉。
:“祁越哥哥!你快走!”他不知道她会出现,冲上来挡在了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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