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哥得了这个病后,每天都要吃生肉才能活……还有大哥每天都在流鼻血,那鼻血流得简直比捅他一刀流得还多…我们也从来没见过这种病啊……”

屋子内,他们的头儿正躺在床上,旁边摆了几盘猪肉,猪肉上偶尔有苍蝇飞过。

见言棠来了,头儿废了很大的劲儿,才从床上坐了起来:“你来了……”

他目光一转,看到跟在言棠身后的ar,当即认出了他,眼神流露出一丝恐惧:“是他?就是他那天咬了我我才变成这样的!”

“你大费周折让人找我来,不就是想知道自己怎么了吗?”言棠开门见山地说道。

头儿看见ar跟着言棠出现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生这病肯定跟ar有关系了:“是不是他身上携带什么病毒,咬我一口我才会变成这样?”

“是。”言棠大方地承认,没有隐瞒。

话刚说完,周围的人立刻惊恐地往后退了几步,离ar远远的。

“你就告诉我,能治吗?到底能不能治?”

“不能。”言棠回答得很果断。

头儿气得直咳嗽:“咳咳……我的病要是好不了……你们俩今天都别想从这里离开!”

“试试,看看我走不走得了。”言棠很平静地微笑着,丝毫没有因为周围的人都是亡命之徒而露出一丝惊慌。

看起来不像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从容和冷静。

这个女人实在有点深不可测的可怕。

头儿不得不向言棠服软求饶:“小姑娘,你肯定知道能怎么救我的对不对?我做梦都梦到只有你能救我,求求你救我一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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