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考老师给ar拿来了一张崭新的答题卡，好心提醒道：“还有二十多分钟考试就要结束了哦，抓紧时间。”
ar拿到了新的答题卡，把原来答题卡上的答案原封不动地抄了上去。
但是，他偷偷调换了答案的顺序，把本该写在这一题的答案，故意写到其它题的位置上去了。
踩着最后一分钟的时间交了卷，ar离开了考场，心情很沉重，完全不像刚来考试时那么开心。
只要考试不过，言棠应该就没办法送他走了吧。
但总感觉没这么简单……
走着走着，ar突然停在了原地，眼神空洞。
他用尽自己所有的智商去回忆和言棠相处的点点滴滴，回忆到脑子快爆炸时，忽然眼皮子轻颤，豁然醒悟。
他好像发现了送他走的点到底在哪了！
言棠一直在教他怎么做个遵纪守法的好人，一直在教他怎么拥有人性的温度。
问题会不会是出在这上面？
那他要是……不做好人呢？
ar的眼神由空洞转化为深邃，他去了学校里人少的角落，抓住了一只落在地上正在觅食的小鸟。
弱小的鸟儿在ar的手掌里无助地挣扎，ar盯着它，口中呢喃道：“对不起了小鸟……”
说罢，他朝着小鸟的翅膀咬了一口，没咬多重，只咬出了伤口为止，然后摊开手掌，放飞了它。
翅膀上小小的伤口并不影响飞行，鸟儿扇动着翅膀越飞越远，直到消失在天空，ar这才若无其事地离开，找言棠去了。
ar考试期间，言棠在美院找以前的老师叙旧。看见ar，言棠看了眼时间：“怎么出来得这么晚？”
“学校太大，刚刚忘路了，走了好久才走过来。”ar面不红耳不赤地说道。
“考的怎么样？”言棠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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