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坐着,一个小时后,我要看到所有人都身穿孝服!”
黑衣男子对身后的人吩咐道:“一小时后,全部红绸子换成白缎,全部人身穿孝服到门外赴宴!如有不从者就地格杀!”
“是!”
与此同时,两辆车缓慢地驶出天城的繁华街道,两边也逐渐变得荒芜。
坐在副驾的严裔看着窗外的景色,眼神越发深邃。
“大哥,大伯就葬在这个地方?”严婠婠血红的眼睛看着外面,忍不住惊叹。
“嗯”前排传来沉重地回答。
严婠婠听到这回答,小小的拳头逐渐攥紧。
她这几年,她每次回家祭祖,都问过家族里面的人,严楚葬在哪里。
可是,每一次都是闭口不答,或者扬言严楚是罪人,没资格葬在祖坟!
她从小父母双亡,严楚待她如闺女一般,想起那张慈祥的脸跟那严厉的教诲,泪水不禁滑落。
黑乌山,一座孤坟屹立在这贫瘠之地
几人刚下车,一种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
严楚两夫妻的坟前放着一个大铁桶,里面装着各种排泄物。
一个身材瘦小,样子猥琐的人在那里着来回踱步,一边踱步一边看着自己的手表。
严裔微微皱眉,冷冷地问道:“你在做什么?”
这么特殊场地,特殊的日子,让他不禁猜出了什么。
“滚!”那男子冷喝一声接着喃喃自语地说道,“哎呀!怎么还没到12点呀!每年都是一定要踏准十二点才能泼粪!还说这样会浇灭他的怨气?”
“让我说,这杂种能有什么怨气?技不如人,就死呗!当鬼都不灵!”
忽然,一种凛然的寒气从他脚底冲到头顶上,让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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