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北浔没了耐心,冷着一张惊世骇俗的脸,实在不想听叶御初絮叨个没完没了,沉声道:“你确定要找本王算账?”

语气冷冰冰的,黑眸里尽是威胁,叶御初瞬间就闭紧了嘴,一身气焰都灭得一干二净。

孤北浔这个人太讨厌了,整日一张臭脸,难怪牧九萧看不惯他。

在牧九萧那里不爽了,就跑来他这儿发泄了,就凭他好欺负?

还有没有点人性!

太不是人了!

可是,叶御初还不能怎么样,谁让自己欠他的,只能认命地应下,“得,说不过你,给本阁主三日,三日必然给你一个答复。”

孤北浔冷眼看来,凤眸冷肆眯起,幽幽吐出了两个字,“一天。”

叶御初瞬间炸毛,叽喳个不停,不满道:“孤北浔,不带你这么讨价还价的,你当本阁主不是人吗?一天,你怎么不直接杀了我?”

“本王不是商量。”说完,孤北浔也不管叶御初脸色有多黑,起身离去。

……

秋白并没有急着回西荆,他此时正坐在青鸾大街之上的一家酒楼客栈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把玉质海棠步摇,一脸冷酷邪魅,神色玩索,嘴角勾着冷邪的弧度。

这支海棠步摇是昨夜从云间月头上顺过来的,海棠花的花蕊中心雕刻着一个冰蓝色的“月”字,而步摇的背柄处云庭宗三个字极为亮眼。

这是云庭宗尊贵身份的象征。

云间月……云间月。

秋白在心下喃喃自语,而身旁的侍卫燕十一看的心惊。

主子这是什么表情,太惊悚了吧,盯着一支女人的头饰,竟然出神了这么久。

这支头钗也没什么别致的啊。

燕十一只是看着有些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也不知主子是打哪里得来的?

燕十一什么想法,秋白浑然不觉。

他细细摩擦着手中的海棠步摇,想到了昨夜在和云间月争执之间,那女人一脸恼怒却拿他无可奈何的模样,嘴角不由自主地勾了起来。

如此警惕的一个人,居然没发现自己丢了东西。

可见,是个傻女人。

秋白看的入神,而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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