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分明就是他不由分说地把她带到了他的寝殿,更是他霸道地把她抱上了他的床,她都是被动的!
牧九萧心里蓦地就窜起了一道火。
她还没找他算账呢,他很自在地躲在东芜,她找了半年都找不到人。
还没让他负责了,这家伙倒好,直接倒打一耙,强词夺理,歪理!
牧九萧平复了一下心绪,推开孤北浔,冷声道:“孤北浔,本姑娘都不在意这些,你在意做甚,搞的像是我欠了你似的!”
牧九萧说完,转身就走向了寝殿中不远处的雕花木椅上坐下,拿起了桌旁的茶壶和茶盏,给自己倒水。
然而,倒了一半,牧九萧倒水的手僵住了。
混蛋!她被孤北浔带偏了!
方才明明是在聊轩辕一族的事,这家伙怎么就绕到了负责两个字?
思及此,牧九萧恶狠狠地瞪了孤北浔一眼,而孤北浔的嘴角始终挂着笑意,宠溺愈甚。
他随手从屏风上拿起一件红色衣袍穿在身上,才走了出来,对上牧九萧恼怒的眼神,勾起了嘴角。
一袭红衣衬得他高大颀长的身姿贵气逼人。
冷冽的容颜和一身红色交融,丝毫不见违和。
此时的他,就好似冰与火的绚丽绽放,散发着极致的冲击力,摄人心魄。
他是火,灼热的眸光透着深深的情愫,能溶冰川,能化雪霜。
他是冰,孤冷的面容上彰显着与生俱来的矜贵,尊不可犯,贵不可侵。
他道:“丫头,本王只知,天底下,唯有你一人能对本王负责就对了。”
在牧九萧能冰死人的目光中,孤北浔走到了她的眼前,又一次俯身贴近她耳边,低沉着嗓音,认真严肃,“旁人不行,非你不可。”
牧九萧没想到孤北浔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一时间躲闪不及,瞳眸瞪了老大老大,秀眉微拢,错愕不已。
她眸中划过一抹异样,咬了咬牙,推开了他,冷声,“休想转移话题,重要的事情还没说完。”
孤北浔料到这小丫头会炸毛,轻笑低语,“莫非萧儿认为,终身大事,不是重要之事?”
牧九萧忍住想打人的冲动,开口道:“起码,此时不是。”
孤北浔黑眸里掠过一抹无奈,轻叹了口气,坐在了她的对面,正色道:“牧九萧,本王说过的话,从来不是儿戏。”
他稍稍挑了下眉,“你只需要记得,你是本王的妻,永远都是,谁都改变不了,你也不行。”
看着孤北浔认真的神色,牧九萧眸光一顿,下意识抓紧了袖口。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四目相对,异样的气息弥漫开来。
牧九萧莫名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抓起茶盏喝了一大口,才微扯着嘴角,“蛮不讲理。”
她似乎又一次处于弱势了,可偏偏不知怎地,就是不愿意在他面前服输。
“不过,你似乎也从来没有讲过道理。”
“牧九萧!”孤北浔脸色一黑,忍住想把牧九萧掐死的冲动。
这丫头,真有把他气死的能力。
看来,不好好告诉她什么叫做真正的不讲理,她是不可能乖乖把他的话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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