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宓说是要与陈定一起举办婚礼,可是哪有那么容易,曾家也好,杨家也罢,也都是豪门大族,怎么会如此简便了事。

陈年谷与宴淑文去曾府与杨府探听口气,两家都觉得还是错开办更好一些, 权衡之下,还是先办陈定的婚礼,毕竟陈定排行老大,倒也合乎礼数。

至于陈宓,却是连哥哥的婚礼都来不及参加,便要出发去江陵府就职了,本来陈宓想等参加完陈定的婚礼之后再去江陵府,但一来这大族礼数多,各种繁文缛节颇多,一样一样走下来,都得到七八月份去了,陈宓是如何也等不到那个时候了,所以只能先行去江陵府。

杨玉容对此颇有怨言,但礼数如此,也就只能如此了,更加令她不满的是,此次去江陵府,陈宓竟然不带她一起去,还有她那老父亲,也不让她一起跟着去。

上次去江南的时候,陈宓也不让她跟着去, 老爹也是这般阻拦, 后来陈宓差点被下狱, 自己听说之后, 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若不是陈宓机警,还有那个苏念卿预警,二郎恐怕前途尽毁不说,甚至连身家都会有危险,想想就极为吓人。

不过陈宓说不让她跟着去,她也只能听着,虽然陈宓打不过她,但这个以夫为天的时代,自己可以刁蛮,但却不能当真骑到夫君的头上去。

众人俱都连连点头。

”是极是极,二郎也辛苦了。“

邬宗贺赶紧前面带头,请陈宓上了马车,众人也纷纷上了马车,往望海楼而去,留下码头上的杭州人纷纷议论,议论这漂亮的公子哥是谁家的公子,怎么杭州这么多的大佬都来迎接他。

不过那些都是闲话了。

陈宓倒是满脸惊奇地看着杭州的新变化。

从他下了船开始,便注意到了码头依然是焕然一新。

以前的杭州码头固然算是维护的不错,但却是嶙峋的岩石,虽然已经尽量的修整,但总是坑坑洼洼的,因为靠水,上面也有青苔坑洼,稍不注意便会踩了一脚的污水,但现在却是变了一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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