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寄欢着实无语,道:“都别站在门口了,进屋吧。”
她此刻并不算此间主人,燕王恍若未闻,卫寄欢才不跟他站在门口傻等,自己径直进屋。刚才殿内她所作所为着实惊住了一批人,自有人来伺候她坐下。
现在大家是都看清楚了,孙皇后与万贵妃都是过去式了,而不管谁做皇帝,摄政王的地位都稳如泰山,所以巴结谁都不如巴结这位摄政王妃保险。
至于此人是德音公主还是魏家大小姐,或者仅仅是一介民女,她们并不在乎。
卫寄欢却拒绝了前来献殷勤的人,反而在角落里找到刚才相助她的和妃娘娘,她真心实意施礼道谢:“刚才多谢娘娘相助。”
和妃娘家姓白,之前在昭仪位子上呆了许多年,之前为了给万仙仪晋昭仪位,她才得以封妃。和妃膝下只有寿安公主一个女儿,爱若掌珠,所以才娇惯出寿安比柔惠厉害许多的性格。
万家车夫都敢呵斥她女儿,孙皇后却对公主们的困境不闻不问,和妃早就憋着一肚子气,顺手帮助卫寄欢也并非临时起意,她明白有风险才有回报,刚才的事情孙皇后已经记恨上她了,但她丝毫不惧。
和妃言笑晏晏拉起卫寄欢的手,道:“没能拦下皇后娘娘,教沈嬷嬷受苦,你别怪我就好。”
卫寄欢与和妃说话间也没忘了观察现在的局势,楚王进宫自然跟在万贵妃旁边,与孙皇后和太子泾渭分明,左右对立。
只是孙皇后现在更为有底气些,太子已经有了解药,楚王却还身中奇毒。
孙皇后这份坦然仅仅在景含光一句话之下,便被打破无所遁形:“我来一是为了送解药前来,二是为了给皇后娘娘赔罪。刚才属下拿错了药,将寻常药丸当做解药拿给了皇后娘娘,听闻太子已经服下?倒并不是什么毒药,只不过也解不了太子殿下身上的毒罢了。”
孙皇后神经一次次几乎被折磨崩溃:“你到底要如何才肯给我解药,你不是说可以在太子和平儿之间择其一吗?”
景含光满脸无辜:“是择其一,只是这解药若是给了皇后娘娘,那贵妃娘娘与楚王殿下怎么办呢?”
何侧妃按捺不住,问道:“莫非你只一颗解药不成?我的平儿还是个孩子,你也忍心加害!”
“侧妃娘娘说对了,太子殿下除了你为他生儿育女,旁人并无儿女,你的手段也彼此彼此,不只我一人心狠,在座各位莫非手上都没几条人命?”景含光嘲讽一笑,“解药自然不止一颗,可是我只愿意给你们一颗。”
他实在张狂至极,笑道:“至于最后谁能活下来,便要看谁能赢下我的赌局了。”
“赌局?”
孙皇后与万贵妃同时发问,景含光不慌不忙差人抬进来一张桌子,上面摆着两个骰盅,竟然真的准备开赌局的模样。
景含光道:“规矩很简单,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想来不怎么接触民间赌局,我的手下会告诉你们如何比大小,三局两胜,谁赢了谁就能拿到这颗解药。”
他说罢这话,还向卫寄欢挑了挑眉,似乎问她自己这主意怎么样。
卫寄欢口型道:“笋妈妈给笋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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